“你給它傷口上塗的是什麼?”袁一幀問。
“田七,特別好的止血藥,你應該聽說過吧,這可是你們中國醫書裏說的。”洋人說。
“沒聽說過,田七牙膏倒是聽說過,嗬嗬嗬……“袁一幀說。”不過它的止血功能太神奇了。”袁一楨發現化劍的傷口抹了田七果然沒有再看見流血了。
“還有這個壞人怎麼辦?”洋人指著暈死的孫蘭紹問。
“殺了他,這種喪心病狂的家夥,留著也是害人。”袁一幀撿起落在地上的槍對準了孫蘭紹的腦袋,媽啊,姐連雞都沒有殺過,怎麼可以殺人啊,袁一幀雖然心中痛恨孫蘭紹,可是手槍拿在手裏怎麼也狠下心扣動扳機。
“我想還是先給他療治一下傷情,然後我們把他交給法庭處理,我相信法官會給他一個公正的判決。”洋人說著就檢查孫蘭紹的傷情,去發現他的背部的骨頭已經斷掉,如不及時接骨就會有癱瘓的危險,於是找來一些樹枝硬物用繃帶綁在孫蘭紹的身體上,“好了,這下他死不了也癱不了,就等著法官將他絞死。”
“今天要不是你,我想我和馬兒會活不了,太感謝你了,你就是主派來救我們都天使。”袁一幀想著自己的祈禱,不禁有些發笑地說。
“我不是天使,我也不信教,我隻是一個大夫。”洋人笑笑說,他抬頭看看天色已經漸漸黑暗,四處又是一片荒涼,於是又繼續說:“馬兒醒來估計還有一會醒來,如果你一個人很害怕,我願意留下來陪你。”
哼,瞧見了,這才叫有本事有涵養素質高的紳士,隨時隨地能解決女性朋友各種麻煩,“真是太好了,謝謝您。”袁一幀看看四周不見一個人影,大風吹得人突然感覺冷嗖嗖的,於是好不拒絕地答應了洋人的要求。
“餓嗎?”洋人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下,就問了一個袁一幀正在愁苦的問題。
“恩。”袁一幀點點頭,可是似乎好像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洋人已經看出袁一幀十分饑餓,便從斜跨包中掏出一塊餅幹,“這是壓縮餅幹,別看它小,你吃一點你就飽得非常飽,是我從英國帶來的,你們中國一定沒有的。”
切,怎麼洋人說話總有一股瞧不起中國的味道,姐就算餓死也不是洋鬼子的東西,媽的媽的,都怪落後的封建體製,搞得中國人在外國人麵前都抬不起頭,壓縮餅幹有什麼了不起,不到一百年,中國人就山珍海味吃不進,那個吃壓縮餅幹?袁一幀低頭不語。
“怎麼了?”洋鬼子不明白袁一幀為什麼不高興,“不吃你會餓的。”
“對不起,我是中國人,不吃你們外國的東西。”奶奶個熊,名族氣節是任何時候都不能丟掉的東西,姐寧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