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讓金城主退位。”有人大喊。
“眾位稍安勿躁,我意已決,眾位無無須多言,下麵還是對孫城主行叩拜之禮吧。”金蘭緒心中的無可奈何無法向別人訴說半點。
眾人見金蘭緒已經下定決定也都不好再說什麼,況且孫蘭紹也是自己人,誰做城主不都一樣,反正也輪不到自己,不如快點磕完頭行完禮,該幹什麼幹什麼,孫蘭紹誌得意滿,進過一番處心積慮,他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城主之位,自然他也履行了諾言,娶殷蘭溪為妻。
“二師哥,你真的要走嗎?”看著金蘭緒收拾好包袱,殷蘭溪不禁發問,畢竟師兄妹一場,麵對分離殷蘭溪還是依依不舍。
“我已經沒有繼續呆在地下城的必要。”金蘭緒說。
“那你要去哪兒?”殷蘭溪問。
“不知道,天下之大,四海為家吧。”金蘭緒說。“他對你好嗎?”
“好。”殷蘭溪淡淡一個字欲要掩飾事情的真相,事實上孫蘭紹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隻顧著研究剛到手的《流蘇拳譜》,隻是她還一個人傻傻地抱著希望認為,等他把拳譜研究透了,就會有心情陪她打鬧戲耍了。
“那就好,我走了。”金蘭緒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欲要流出的淚水,拿起包袱一溜煙走出地下城。
還沒有走出一裏地,金蘭緒就被一名地下城的人給追了回來,“發生什麼事情?”
“小的不知道,隻是孫城主叫您快些回去。”來人答。
金蘭緒見來人的神色頗為緊張,不知道發生什麼大事,便調頭就往會走,直到見了孫蘭紹,隻見他麵色陰冷嚴酷,不覺發問說:“怎麼了?”
“二師哥,你走就走,為何還要帶走師父留給地下城的遺物?”孫蘭紹問。
“什麼遺物?”金蘭緒一頭霧水,除了幾件衣服,他根本就沒有帶走任何師父的遺物。
“你還裝糊塗,師父留下的《流蘇拳譜》不見了,一定是你私自夾帶在身邊。”孫蘭紹說。
“不可能,不信你看。”金蘭緒說著將包袱丟在孫蘭紹麵前,“你可以隨便查看。”
“既然二師哥如此慷慨,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孫蘭紹將包袱抖開,一本《流蘇拳譜》赫然落在眾人眼前。“二師哥,你如何解釋。”
“你……”金蘭緒此時心中完全明白,絕對是孫蘭紹在陷害自己,“你我師兄弟一場,究竟為何要如此?”
“二師哥,既然你自願將城主之位讓給我,師父留下的拳譜你就不該拿。”孫蘭紹頗有威嚴地說。
“我沒有拿。”金蘭緒辯解說。
“三師哥,既然二師哥說他沒有拿,那他就肯定沒有拿,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殷蘭溪不相信一向真誠的二師哥會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你在替誰說話?”孫蘭紹冷冷地瞪了殷蘭溪一眼,“你是城主夫人,而現在的城主是我。”
“我沒有拿拳譜。”金蘭緒再一次為自己爭辯說。
“拿住金蘭緒。“孫蘭紹喝令,卻一時無人動手,畢竟金蘭緒一直是他們的二師哥,而且還做過一段日子的城主。”你為什麼不動手?““孫蘭紹走到一個人麵前說。
“我……我……”那人不知道如何作答,猛然,孫蘭紹狠狠地一拳擊打在他的胸口,那人立即口噴鮮血而死。“這就是不聽本城主命令的下場。”孫蘭紹轉過身,高傲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拿住金蘭緒。”
幾個人準備一擁而上,金蘭緒掄起拳頭,個個卻又不敢衝山前去。
“上”孫蘭紹厲喝,“難道你們想死在我的拳頭之下嗎?”
眾人無法,隻得冒著生命的危險衝上,金蘭緒看見那衝上的都是平時交好的自己兄弟,那拳頭自認是使不出全部的勁力,打鬥中,孫蘭紹突然從背後一拳,金蘭緒不及防備,應聲而倒,口中哇的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