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要和我們一起去?”袁一幀不解地問。
“這……”溫世卿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他似乎就是無意識說的,可是他才見到她,真的不想她這麼快就消失在自己眼前,與其自己一個人在家擔心她不在回來,還不如一路跟著她。
“說不出正當理由不帶你去啊。”袁一幀恨恨地看了溫世卿一眼,仿佛與他有天大的仇恨似的。
“我……我……我去找俊嶺,他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溫世卿終於找到一個看似很合理的理由。
“喂,我們現在是去醫院救命耶,哪有時間去找你的弟弟?”袁一幀不耐放地說,媽的,平時看著挺懂事的家夥,怎麼今天這麼會找事。
“我不會耽誤你們看病救人,我隻要跟你們進了城,我就一個人去找俊嶺。”溫世卿說。
“一幀,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就答應他吧,反正馬車裏地方也大。”殷蘭溪害怕金蘭緒的病情耽誤不起,趕緊過來打圓場。
“好好好,快快快,你幫忙和刑平一起將病人抬上馬車。”袁一幀反正是弄不懂溫世卿,很可能這個人的思維總是跳躍性的,一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比如那次他就毫無預兆地強吻了姐,事後還裝作沒事人一樣,這次突然又要去找他老弟,估計也是一時興奮,不理他。
等大家都坐好,刑平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車的車輪頓時就快速的旋轉起來。
馬車之內,金蘭緒方正是昏迷之中,躺在那兒隻顧睡覺,殷蘭溪是心疼地看著二師哥,兩眼睛定在金蘭緒的臉上一個也沒有離開過。而袁一幀筆直地坐著,媽的,姐怎麼渾身都不自在?溫世卿,不好,姐要放屁,我靠,這要是放一個奇臭無比的悶屁,豈不是羞死人啦,金蘭緒倒是沒事,反正他昏迷著啥也不知道,至於殷蘭溪,嗨,人吃無辜雜糧,那還不能叫人放個屁,殷蘭溪那麼善良,肯定不會鄙視姐的。現在問題大的就是溫世卿,姐當著他的麵放一個奇臭無比的屁豈不是很醜很丟臉的事情?怎麼辦?怎麼辦?無論如何姐也不能在溫世卿麵前對臉,他張的那樣帥,知道姐放屁那還不嫌棄死?姐似乎好像隱約記得由某一位名人,因為受不來漂亮妻子的便秘,便憤然與其離婚,還有一位男子死活要和老婆離婚,老婆問他什麼理由,開始不說,最後沒有辦法,在紙上寫道:我實在無法和一個在被窩裏放屁的人共同生活。由此可見,姐也絕對不能在溫世卿麵前放屁,毀滅了自己在他心中崇高偉大的形象。
馬車一路顛簸,袁一幀感覺那個屁是越來越夾不住,隨時都要應聲而出。袁一幀咬著牙,連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將那個屁給放了。我靠,馬車內這樣狹小,一個臭屁還不是將大家後的發暈,袁一幀察看四周,臨機一動,便將屁股慢慢朝馬車外邊挪去,她是打算靠在馬車簾子邊,在慢慢撩起簾子一覺,好讓那個屁能隨風鑽出車廂。袁一幀主意已定,她一點點的挪著屁股,還不能挪快,不然會一不小心屁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