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衛宮切嗣被舞彌叫醒,檢查過自己的身體和周圍的環境之後,他立馬就被通知要控製使魔緊急參加聖堂教會的召集會議。
在那之後他就得知了教會對於暴走的Caster的討伐任務——
精神錯亂的Caster和對從者完全不加管束,幾乎確定是魔術外行人的第七禦主,破壞聖杯戰爭的規則,有可能造成恐慌和災難,所有的禦主都可以對他們進行討伐,幹掉Caster的人可以獲得一枚令咒的獎勵。
但是……這種事情和他昨天晚上遭遇的“精神攻擊”相比,怎麼樣都好。
衛宮切嗣不認為現在這種Saber得罪了很多敵人的情況下,大家還能團結一心去討伐Caster,所以這件事和他沒太大關係。他現在隻想要知道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對以後的聖杯戰爭造成影響。
但是,當衛宮切嗣從愛麗絲菲爾的報告中得知,昨天晚上歸途之中,Saber和愛麗絲菲爾開車遇到了Caster,但卻隻是撞飛了他之後就沒有再理會了之後,他就警戒了起來。
一個可能性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自己受到了Caster的遠程攻擊,或是咒術或是詛咒】。
但是,至於為什麼會是自己,而不是Saber和愛麗絲菲爾,那他隻能將這歸於自己沒有這兩者那麼強大的對魔力,又和她們身處一處城堡內。
至於為什麼舞彌沒有受到這樣的情況呢?舞彌同樣接受自己的命令之後就休息了才對。
衛宮切嗣最終也隻能將其歸於,舞彌一個普通人,體內沒有魔力,入不了攻擊者的法眼被忽略了過去。
但是,就當衛宮切嗣懷著這樣的疑惑去找Saber了解情況,質問她為什人要擅自做出決定,直接撞飛Caster的時候,他卻找到了躺在沙發上抱著書本呼呼大睡的Saber和滿地的速凍披薩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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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的事情很簡單,衛宮切嗣將星刻叫醒,拉到桌子前麵準備好好談談。
但是,星刻懶散的態度讓衛宮切嗣意識到,這個年幼的從者是多麼的難以控製。
她雖然會接受命令,但是卻無法有效控製,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做出多餘的事情或者偷工減料,或者……直接放棄任務。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
“我昨天晚上遭到原因不明的精神攻擊。”衛宮切嗣向星刻闡明了自己的遭遇。
“原來如此,所以你剛剛問我能不能防禦Caster的詛咒啊。”星刻恍然大悟。
原來衛宮切嗣將昨天晚上的夢境歸功於了Caster。這也不奇怪,畢竟他應該聽說了星刻昨天晚上剛剛開車肇事,得罪了Caster。像是夢境、精神幹擾這種詭異的手段也最大可能是Caster搞的鬼。
“禦主先生,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的狀態沒有任何問題。”衛宮切嗣果斷回答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的魔力防禦起到了作用,我遭受的攻擊並不強烈。”
但是非常惡劣,就像不為其他效果,隻是為了讓他心裏難受一樣的惡劣攻擊。
“那麼,為了應對以後有可能出現的精神攻擊,我們要做什麼措施嗎?”星刻清空了茶杯,一邊為自己續杯,一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心。
而衛宮卻抬手否定了星刻的提問,道:
“不,應對措施我們下午再談,現在就讓我們先來總結一下昨天晚上的戰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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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家長,在培養孩子到一定的年齡,大概八九歲之後,可能會發現一件事——
驅使孩子去幫自己做一件事情,有時候會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