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叫住了老黑,讓老黑放慢腳步,就開始在後邊偷偷地跟了上去,畸形人敢向其他人發起攻擊,他們自然不是好人,陳武偷偷跟上去,就是為了把這群畸形人一網打盡。
有了老黑的跟蹤,剛才那三個逃跑的畸形人即使是很小心,也逃脫不了老黑的追蹤,陳武就是帶著老黑在後邊慢慢地跟著,直到他們放慢了腳步。
三個畸形人在前邊的大樹下邊,又再爭吵了起來,拿槍的那個畸形人,又開始被另二個畸形人扇了耳光,他們擺動著雙手,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
直到有兩個背著長槍,扛著一頭野豬的畸形人出現,他們三個才停止了爭吵,最後合成一隊,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看來島上邊的畸形人不少啊,居然又出現了二個,看著新出現的兩個畸形人,陳武皺了皺眉頭,開始沉思了起來。
“走,老黑,我們跟上去。”
陳武看著就快消失蹤影的畸形人,對著旁邊擺尾巴的老黑說。
老黑是條很有靈性的好狗,聽了陳武的說話,就連忙慢慢地跟了過去,沒有大聲撕叫,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陳武一行跟上去沒有多久,五個畸形人就在一條小河的河邊休息了起來,其中兩個畸形人還從某個隱蔽的地方,拖出了兩條人的屍體。
兩條屍體都是歐美人種,他們身上還穿著跟扶桑人保鏢差不多的衣服,看來他們二個人應該就是在某個地方留守的保鏢。
想不到他們即使沒有遇到陳武,也沒有逃出被殺的命運。
過了一段時間,畸形人可能休息夠了,他們五人就分別扛著野豬,拖著兩個屍體,又開始向某個方向前進。
不清楚畸形人帶著他們的屍體幹什麼,陳武帶著這個疑問,和老黑慢慢地跟了上去。
那個滿臉猙獰,沒有耳朵的畸形人,不時回頭觀望後方,表現得十分謹慎。
陳武看著那個時不時回頭觀望的畸形人,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即使那個畸形人很小心謹慎,陳武還是跟著他們來到了他們的聚居地。
說是聚居地,其實也是十分簡陋的地方,整個地方隻有幾間破舊的小屋,這些小屋都是用些木頭隨便釘在一起,木頭與木頭之間全是空隙。
每個小屋門口的上方都掛著一些人的頭骨,有的小屋掛得多些,有的小屋掛得少些,不知道這些畸形人是不是依據門上邊頭骨的多少,來證明自身身份的象征。
小屋的前方有一大塊空地,空地的上邊又著三張大大的木台,木台的下邊全是些鐵架子,台上邊擺放著大量的刀具、斧頭等利器。
空地上出現幾個畸形的女人,這幾個女人看上去十分可怕,頭尖額窄不說,其中有個眼睛很小,幾乎看不到眼睛,甚至有一個連嘴唇都沒有,尖牙長在外邊,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五個畸形人大喊大叫地扛著野豬,拖著兩個保鏢的屍體,向著房前的空地走去。
空地上邊的幾個畸形女人,看到畸形男人扛著、拉著獵物回來,瞬間就大聲歡呼了起來,手舞足蹈發向著狩獵回歸的畸形人走去。
畸形女人走到畸形男人的身邊,看到他們拖回來的屍體,她們叫得更加大聲了,舉起雙手,對著天空呼喊了起來。
陳武雖然不知道她們在叫喊什麼,但也可以聽得出她們內心歡悅之情。
畸形女人興奮得手舞足蹈,然後就從畸形男人手上奪過兩個保鏢的屍體,抬著屍體扔上了木台,隨後把保鏢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畸形男人扛著的野豬,自然讓她們忽視了,她們好像沒有看過野豬一眼。
幾個畸形女人圍著木台上邊的屍體,表現得十分興奮,那個沒有嘴唇的畸形女人,更是拿起旁邊的斧頭,怪笑了一聲,就拿著斧頭向著木台上邊的屍體砍去。
斧頭砍在屍體的身上,四散的鮮血射在她們的臉上,缺少嘴唇的畸形女人用舌頭把鮮血送進嘴裏,表現得更加興奮了。
其她幾位畸形女人看到流出的鮮血,本來就十分醜陋的臉上,變得更加猙獰了,紛紛拿起旁邊的大刀、斧頭對著台上的屍體開始亂砍。
木台上邊發生的一切,深深刺激到陳武,這些畸形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她們這是要把人當作糧食嗎?
這些畸形人真是變態,他們到底是扶桑人實驗的失敗品,還是扶桑人近親繁殖出來的惡魔,這些陳武都不知道,陳武隻知道死在他們手上的無辜人,絕對不會少。
怪不得即使這個荒島這麼大,也沒有發現其他的人類,就算有人來到小島上,也逃脫不了被畸形人狩獵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