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姑娘今日怎麼了?”
尉遲有些不解,他今日從未見過貂蟬,更未對貂蟬透露過此番話的內容,何以她會悲泣一日?
“今日小女回來後邊獨自鎖在屋裏麵,任誰敲門也不開,隱隱能聽到哭泣之聲。尉遲公子,若是對小女無意,當初又如何接受了小女的香囊?這、這讓王某如何向小女交代?”
王允深深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王大人,恕尉遲無狀。今日在下並沒有見過貂蟬姑娘,想必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不如大人再去向貂蟬姑娘探聽明白,究竟是為何?”
尉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
“如此也好。”
王允無奈,也隻能是如此。
屋內燭火夭夭,肖筱少有的安安靜靜的在桌前翻著古樸的卷軸,從曆史至天文,細細搜尋著關於超級月亮或者其他奇異天文現象的信息,雖然她清楚的知道這些也許根本幫不了她,但隻要有一絲希望,都不想放棄。
門輕輕的被推開,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敲門就進來的人不會是別人,普天之下隻有一個。但她並不想理他,便又裝作仔細看書的樣子,不去理睬。
“何時如此用功了?”
尉遲給自己倒了杯茶,款款坐下,隨手翻著肖筱身旁的書卷。
“嗯。”
她不想多說什麼,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回去,便不要再與這個人有什麼糾纏為好。肖筱暗暗的告誡自己,可是內心卻總有種似有似無的傷痛。
“貂蟬的香囊,你可還留在身邊?”
尉遲不是個迂回婉轉之人,當下便問道關於香囊的問題。
“在。你想要?”
肖筱放下竹簡,被燭火映的忽明忽暗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對麵而坐的俊美麵龐。尉遲,我們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陌生了?
“倒不是我想要,你最好還是還回去比較好,省的有些誤會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我白白替人背黑鍋,受氣。”
尉遲抿了口茶,不理會身旁一臉狐疑的姑娘,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今天倒是想還給貂蟬,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哭著跑開了。”
誤會?替人背黑鍋?肖筱疑惑了。難道他隱瞞了什麼不成?
“前幾日王司徒邀我去書房議事,說到了這個香囊的事情。”
尉遲故意拖長了聲調,看著肖筱的反應,似是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般。
肖筱撇開頭,垂目盯著自己的交織在一起的雙手,心理惴惴不安,難道尉遲已經發現那天在屋外偷聽的人是我嗎?即便是我聽到了什麼,那也是無心而已。
肖筱安慰著自己。
見肖筱聽到關於香囊的事情,果然有了反應,尉遲略一沉吟,開口道:
“這香囊本是貂蟬已過世的母親,讓她在遇到心儀之人時相贈的定情信物。但是王司徒堅持貂蟬是把香囊送給了我,於是那天提及了貂蟬的婚事。你知道我這個人是不太會駁人好意的。”
尉遲故意頓了頓,看著肖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表情,實在是覺得太有趣了。
“但是···由於某人的醋意實在讓我不爽,無奈我隻能拒絕了王司徒的好意,想看看某人是不是會稍微氣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