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坐入,他別過頭望了眼後視鏡,沒說一句話,啟動車子,朝前駛去。
向晚也望了眼後視鏡,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小廖站著的位置,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她和他站著的位置,不用說,她和小廖的拉拉扯扯,也必然會都入了他的眼。
她小心翼翼瞟了身邊的人一眼,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即便是這樣,她即已知道,他生氣了。
於是,她也乖乖得閉嘴,沒再說一句話。
一路上,車內一片沉默,一直到了家裏,仍然誰都沒有開口。車子穩穩停著,他卻並沒有熄火,隻是望著前方,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扣著。向晚也沒有下車,料定了他一定有話說,於是便也坐在車子裏,待著他的話。
過了良久,他才輕悠悠問了一句:“他誰啊?”
“一個同事……”她回道。
“還毛頭小子呢?”他說著,熄了火,向晚似乎聽到了他說話時傳出的冷哼聲,不禁莞爾。
“是啊,還是毛頭小子……”她也順著他,說道。
他卻又冷哼句:“你可殘害國家幼苗!”說話的同時,他開門下車。
向晚聽得哭笑不得,心情卻是愉悅,他和她說話,也代表不是那麼生氣。
她跟在他身後進屋,屋子裏的人早已都睡下,她進去小房間看了諾諾,又進了兩小公主的房間看了下,幫他們蓋好了被子,才回到臥室。
莫黎霆正在書房,向晚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進去,拿了睡衣進了浴室。洗完了澡,他仍然在書房內沒有出來,她隻覺得困,先前喝了點酒,又泡了會兒,整個人疲倦起來,於是也不去管某人,爬上床睡起覺來。
迷迷糊糊間,覺得有手纏上她的腰,輕輕一收,她便已窩入某具溫暖的胸膛,隨即又感覺到有灼熱的呼吸奔在她的鼻息間,隻是須臾,便被他奪走所有的呼吸。
她嚶嚀著出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而吻也更加狂熱起來,大掌上略微帶著一絲涼意,一寸寸淩遲著她的肌膚,她心尖顫顫,卻又不由自主得環上他的頸項……
那一夜,他一遍一遍愛她,像是愛不夠,像是怕她消失,卻又像是帶著某種負氣,帶著一絲懲罰,直將她累得再也提不起精力再也提說不出話他才像是滿足得放開她,但手臂卻仍然占有性圈著她的身子,她仍然被他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她睡過了頭。
而可惡的是,某人居然不叫醒她!
寧願躲在書房裏和KIN邊通話邊辦事,也不把她叫醒起來去上班,向晚慌慌張張從床上蹦起洗漱,待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又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