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是那美女,左邊坐著向晚,但不知道為什麼,向晚總覺得他離她要近,或許是因為他靠著椅背的時候,喜歡把左手放下的緣故。
而她依然不明白,他為何要她坐在左邊,更不會自以為是的以為,是為了和她靠得近一些,她唯一的想法,便是坐在她身邊的那位鄭休白,看起來他像是這兒的關鍵人物,難道要她的PDA對著他?
鄭休白很顯然是東家,吩咐服務員將酒店裏最好的酒拿來,服務員開了酒,就一一為他們倒下,女士全是清一色的紅酒。
向晚有些抗拒,服務員倒下酒時,她微抵擋了下:“我不太會喝酒……”這些人,一看全是海量的,如若是在城裏也便罷,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她還是有些顧忌。
“慕小姐喝點吧?這酒濃度不高……”鄭休白卻是接過一邊服務員手中的酒瓶,親自為她倒起來。
“鄭總……”她忙推住,卻是感覺到另一邊的人挨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就喝點吧,別掃了大家的興……”
她還能說什麼?隻得放開手,任由鄭休白將那杯子注得滿滿的,還不忘給她的高腳杯裏添小半杯紅酒。
她的酒量不算太差,但和這一大桌子的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她也挺知趣的不肯喝多,但那些人卻像是不放過她,一個接一個,非要敬她酒。
菜才上來一半,她前麵的酒杯已空了兩大杯,而下午在車子裏吃過的午餐,到了現在,早已消化得不剩丁點了,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她更是吃不上多少,倒不是她客氣不吃,而是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去吃。
此刻,空著的胃內,估計大半全是紅酒,而她臉頰也微發熱,頭腦微漲,如此下去,她非倒下不可。
仗著三分清醒,她忙借口去洗手間,能躲一陣便好一陣。
隻是,清醒得走入洗手間,出來時,腳步卻是踉蹌起來,生怕自己會摔倒,她忙扶著牆壁,站在那兒休息。
“慕小姐?沒事吧?”麵前突然傳來聲音,如此熟悉,熟悉到讓她不禁抬眼,眼中有著迷離,在這樣燈光曖昧的過道,她看到他站在她的麵前,一臉擔憂得問著她。
而他顯然很清醒,甚至看不出喝了酒,她仔細回憶他到底喝了多少,有沒有喝得比她多,眼前卻隻略過那些個美女纏著敬他酒的畫麵,她使勁搖了搖頭,對著他笑:“不,沒事……”
有些語無倫次,卻是笑得清醒,越過他朝著包廂而去,腳步似乎也穩起來,一步步,走入那歡聲笑語中。
看到她進來,那一桌子人一下子又起哄起來:“慕小姐,你總算回來了,看把莫總急死了,還以為你不聲不響跑了……快快坐下,你這一離開,莫總可是心神不寧了好久,唉你要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