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何必如此心慌?清若曆劫之後自會回歸。”
歐陽睿偷偷的進入鈔票的臥室,隻因想看她有沒有睡著,卻是被鈔票的突然出聲給嚇了好大一跳。
原因很簡單,說話人的語氣與動聽的嗓音與鈔票一點都不一樣。那種清靈而又不失溫雅的嗓音,讓人忍不住的去猜想主人的相貌。絕對的不是鈔票這種大大咧咧,神神叨叨的人能說出來的。
而且她,她在說什麼?什麼少主?什麼清若?
“少主請不要壞了天條才好!”
歐陽睿偷偷的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再三的確認這兩句話都是出自鈔票口中之後,不由的一愣在確定這個話是鈔票說的之後,歐陽睿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
“阿錢,你看電視劇看傻了是吧?連台詞都說的這麼順溜。”歐陽睿惡趣味的捏捏鈔票略帶嬰兒肥的臉頰。越想越是好笑,他以前怎麼沒發覺鈔票有這麼好玩啊!
鈔票今夜受到的刺激絕對是活了十七個年頭的總和,這會兒被歐陽睿生生的掐醒,第一個反應就是拉起被子遮擋自己的胸口。頗為戒備的看著歐陽睿:“你,你想,想做什麼?”
歐陽睿學了鈔票剛才夢語的口氣,拿捏著自己的嗓音說道:“少主何必如此心慌?清若曆劫之後自會回歸。”
鈔票眨巴了幾下眼睛,覺得這話很熟悉,但是卻沒想起來在哪聽過。
而歐陽睿又娘娘腔的說道:“少主請不要壞了天條才好!”
鈔票瞅了歐陽睿好幾眼,伸手摸上他的額頭。呃,不燙!“歐陽,你有病吧?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裝什麼女人啊?說什麼呢?”
他有病?他這不是想看看睡著沒嗎?莫名其妙的聽她神神叨叨的說了這兩句話,他都還沒笑她呢?她還說他有病?
“你才有病呢!不知道剛才誰說的話,簡直就莫名其妙。”歐陽睿用手指頭狠狠的戳了下鈔票的額頭,看到她吃痛,他的心情就好多了。
“你說,這話說我說的?”鈔票揉揉額角,她沒有做夢啊?怎麼又說夢話了?
“難道是我說的啊?”歐陽睿捏捏喉嚨,嗲聲嗲氣道:“少主,人家喜歡你!”
鈔票右邊嘴角輕啟,對著歐陽睿看了幾秒鍾之後得出結論:“歐陽,你是做少爺的吧?”
歐陽睿自是在瞬間就明白了她說的少爺指的是什麼,當下指著某人差點沒破口大罵:“阿錢,我都不說你一個少主一個清若是怎麼回事了?你倒還來說我是少爺?你說,你這少主是哪門子的稱呼?還有清若。”
“我哪知道,我剛才沒有做夢啊!”鈔票翻找了一次自己的記憶,她剛才睡的好好的確實是沒有做夢,倒是臉頰上還有微微的疼,估計歐陽睿這個家夥是用手掐了她的臉。
“別狡辯了!我聽的清清楚楚的。”歐陽睿一副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的樣子。
“哦!然後呢?”鈔票瞄瞄門外,顯然某人是用鑰匙開了門進來的。“歐陽,你怎麼跑到我的臥室裏來了。”
“這是我家!”
“但現在這是我的臥室!”鈔票瞪圓了眼睛,這是他家他就可以光而堂之的自由進出她的臥室?還是說他有夢遊症?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溜達?
歐陽睿的臉色就像吃了一堆狗屎一樣的臭,他能說他不放心她哭的稀裏嘩啦之後一個人睡覺嗎?
答案是不能。
他歐陽睿是誰啊!他喜歡的是她的姐姐鈔甲,他又不喜歡她,這麼關心她做什麼?難道做姐夫的就注定會連帶著喜歡自己的小姨子?
呸呸呸!
這想法真是有夠猥瑣的。
歐陽睿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通,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我就是喜歡看看不行嗎?”
鈔票被他的語氣咽到了,久久之後才鬱悶的開口:“我能說不行嗎?”
歐陽睿很瀟灑的搖頭。
“那你能走了嗎?”鈔票保證自己等下一定會去鎖門,外加把兩個床頭櫃跟一張躺椅都移到門口後麵擋著。
“NO!”歐陽睿搖搖食指,“我現在睡不著了,你起來陪我聊天。給你五分鍾的時間,我到外麵去等你。別想著拿什麼堵門口,這裏是我家,我想怎麼砸都可以。”
鈔票摸摸自己的臉,難道她想的東西會在臉上浮現?
“快點哦!”歐陽睿笑眯眯的走出鈔票的臥室。
“啊~~~~”鈔票朝天花板大吼一聲,她剛才就不該跟歐陽睿回來,還在他家裏住下。這算什麼?她才脫離風向陽那個暴君的虎爪就是跳下了歐陽睿的狐狸坑?
想起風向陽,鈔票飛快的衝進衛生間,不知道第幾次拿起牙刷拚命的刷牙。為什麼她中舉得口中一直都有風向陽的味道?
不行,明天得跟沫沫再親親,衝了風向陽的味道。
“阿錢,快點哦!三分鍾過去了......阿錢!你在幹嘛?......呃!我想風向陽他應該沒什麼傳染病的,你別太往心裏去。”歐陽睿沒心沒肺的說道,心中卻是竊喜鈔票不喜歡風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