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說，“這是我求之不得的機會，你為什麼總是要毀了呢？這裏是你的國家不是嗎？難道你除了她之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嗎？”
“對！她就是我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為了考試我可以放棄一切，為了她我可以放棄考試，你說，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南華回答他。
史蒂文說：“既然你覺得她比你生命中的一切都重要，那就更應該讓我接近她，你知道我的能力，足以讓她重新過上最好的生活。”
“她已經結婚了。”南華提醒他。
“她的丈夫在哪兒呢？”史蒂文說，“丈夫不在身邊，等於就是單身。”
“這種事，你有前科！羅琳被你害得那麼慘，你不知道悔改，現在又來禍害她？”南華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就開始後悔，於是立刻閉上了嘴。
也許是羅琳這個名字刺激了史蒂文，他難得表現出一個紳士應該有的樣子，低頭吃東西，也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暗。
“你們兩個！”夏小青愈發覺得好笑，自己還坐在這裏，兩個人旁若無人地把她當不在場的人，爭執到最後居然還各自生氣，十足兩個幼稚兒童。
兩個人都抬起頭來，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從錢夾裏拿出兩張支票，放在他們麵前。
“這是什麼？”南華咋舌，上麵的數字是她一輩子也難以企及的，有些晃眼，她偷偷數了數上麵的零。
史蒂文不悅，皺起眉頭：“我隻是讓你陪我吃飯，我提其他的要求了嗎？之前已經說好了，我幫你們度過難關，你們幫我重回華爾街，這是什麼意思？”
“答應過你的事，怎麼都會做到，這錢收著吧，不要誤會。”夏小青笑，“這不是要打發你走，隻是想對兩位表示感謝，明揚提醒我，應該將這次收購戰成果的一部分返給最高執行官，畢竟沒有你的指揮，我們現在可能正在收拾辦公室變賣家產，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按照慣例這麼做而已。另外，這也是我婆婆的意思，你幫了我們這麼多，她之前聽了別人的話，一直對你們不客氣，她要我把這些錢給你們，還讓我請你們一起回家吃飯。”
史蒂文的臉色這才緩和，笑吟吟地將支票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卻被南華眼疾手快一把搶了出來，怒道：“你之前怎麼跟我說的？不敲他們竹杠，就是想幫美女的忙！我問你，這美女美不美？”
“美啊！”他點頭。
“那你幫個忙是不是應該？”南華搖頭。
“不是，這個不是我要的，是她給我的！不幫美女的忙被雷劈，不接受美女的好意更是造孽！”史蒂文舔著嘴唇，看南華手裏的支票，回頭看著她笑。
夏小青樂得坐在一邊看兩個人你來我往，將空杯子伸出來，便立刻有人倒滿酒。
她自己沒有留意，隻輕輕說了聲謝謝，但南華和史蒂文同時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