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秋征將她拉過來，坐在椅子上，抽起一塊兒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又小心翼翼地整理她淩亂的長發，輕鬆地在她腦後挽起一個發髻。
女人驚恐地看著他。
“我有過兩個女兒，這種事，以前我常做。”秋征回頭看到她已經打扮妥當，忍不住微笑，點頭道，“非常好。”
女人害怕得用力向後靠，椅子不穩，連人帶椅子滾下去了。
秋征將她拉開，當著她的麵將椅子砸了個粉碎。
女人嚇得一聲也不敢吭。
“別擔心。”秋征將她帶到沙發上，用手捧著她的臉，笑，“隻要是傷害你的，我就毀了他，隻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給你。”
女人開始抽抽搭搭，這種近乎真誠的虛偽讓她本就已經不堪一擊的心理徹底崩潰，不敢哭出聲，是因為這個時候的平衡不能被打破，那把椅子碎得不成樣子，全世界都知道，碎片就在他腳邊。
“我是那麼愛你。”秋征的手滑過她的臉頰，那細膩柔軟的觸感，實在不像個年近四十的女人，她麵容姣好，因為剛剛生了孩子，胸前更是飽滿柔軟，“你呢？你愛我嗎？”
秋征問得柔軟，就像身處花前月下。
女人眼睛裏全是淚，翻了不敢吭聲，隻輕輕地點了點頭。
“說話！你明知道我眼神兒不太好。”秋征微笑著甩過一個耳光，正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應聲倒在沙發上，白皙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印，她哭著說：“愛。”
“愛什麼？”秋征又揚起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愛你。”女人痛苦地閉上眼睛，小聲回答。
“我真的很感動。”秋征將她拉過來，靠在自己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又一次替她整理散開的頭發，並且捧起她的臉頰，輕吻自己打出來的紅色手指印。
女人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點，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拚命地搖頭。
“你這是幹什麼呢？”秋征說，“我們彼此之間有愛情，可你為什麼要對我搖頭呢？”
女人立刻停止了動作，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秋征：“我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秋征揚起手指，拉開她胸口的衣服。
女人尖叫起來。
秋征並沒有阻止她，麵無表情地扯下她的褲子。
“救命。”女人哭得沒有了氣力，隻能蜷縮在角落裏，將頭埋進沙發的角落裏。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秋征點頭笑道，“你放心，我都替你準備好了。”
他將電話放下，從外麵走進來五個年輕男人。
“你們幾個，好好招呼我的客人。”秋征淺笑著吩咐，自己坐了回去，慢條斯理地喝茶。
那些人走過來，女人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人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正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遭到了******這些人相互幫忙，輪流進行，當著秋征的麵肆意的蹂躪和侮辱她。
秋征完全將這個過程當做一出嘶吼呐喊的話劇來欣賞，有滋有味地喝著茶嗑瓜子，不是發出輕輕地感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