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夏子手裏拿著籃子,看見躲在樹後麵偷偷摸摸的曹植很是疑惑。
“噓!”曹植示意小夏子住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韓良二人的方向。他本來是想看喬瑩瑩去的,中途想起給喬瑩瑩熬的藥沒有拿,遣小夏子回去拿,自己蹲在樹後乘涼。沒想到撞到這一幕,真是有趣呢。
韓良二人並沒有注意到遠處的另外一雙眼睛,兩人說了幾句話就各自離開,離開之前不忘把粘有血跡的劍扔到了草叢裏麵。
直到兩個人走的沒有了蹤影,曹植才從樹後走了出來,來到剛才韓良二人站的地方,從草叢裏找到扔的那把劍,讓小夏子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還沒到監牢,就聽到裏麵嘈雜聲一片。曹植擠了進去,看到喬瑩瑩所在監牢裏有很多曹軍,喬瑩瑩已經被五花大綁,在監牢的一角,還有一個身上都是血的僵直的屍體。
“不是我幹的,是那韓良小人殺的!”喬瑩瑩拚命的掙紮,當看到進來的將軍的時候,知道一切都完了。那將軍不是別人,就是那曹洪。
曹洪一拳打在喬瑩瑩的臉上,“你知道汙蔑軍師有什麼罪嗎,剛才那韓良韓軍師一直和我在一起飲酒,現在醉倒在我的屋子裏。你說他殺人了?”
“你們……你們是一夥的。”喬瑩瑩現在真的百口莫辯,既然他們串通一氣說自己殺了人,那麼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的了。
“曹將軍,怎麼又把我的朋友綁起來了?”曹植手裏拿著籃子,走到了喬瑩瑩的身邊。用袖子擦擦喬瑩瑩嘴角的血跡,看著曹洪狠狠的說道。
曹洪一看這礙事的二公子又來了,這次自己是抓住了他喬嬴的把柄,說話也有了底氣,“二公子,這犯人殺了住在一個牢房的另外一個犯人,你說我應不應該把他交給主公?”
曹植看著喬瑩瑩,眼睛裏也是無奈。這裏畢竟是他爹爹的軍營,一切人的生死都是他爹爹說的算,不是他。“好吧,我們就一起找爹爹,讓他定奪,我這個朋友到底該殺不該殺。”
一行人浩浩蕩蕩,押著喬瑩瑩就向曹操辦公的地方走去。這裏本來是商討如何對付劉備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審問喬瑩瑩的公堂。
要是一般的犯人,殺了人也就償命就是了。再說他曹操手下的曹洪將軍,即使殺了誰,他曹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次的犯人不同,這可是曾經劉備手下的謀士,殺的可是原來荊州牧劉表的兒子劉琮。
曹操本來就焦頭爛額,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更是沒有了耐性。現在他隻要一個結果,是誰殺了劉琮,誰該承擔後果。
曹植站在曹操的左邊,父親大人審案,他不應該插嘴,可是還是放心不下。
曹洪現在曹操的右邊,這個喬嬴是非出去不可的。曹洪在劉備那裏吃了多少的敗仗,把這敗仗都歸咎到這個人的身上,也算是泄憤了。
喬瑩瑩被押著跪在了地上。剛才曹洪的那一拳現在腦瓜還在嗡嗡作響,眼睛還冒著金星。隻聽到上麵一個人問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殺人。喬瑩瑩這才恢複了心智,如果不否認,這條命自己可就背上了。
喬瑩瑩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些。看到在自己正前方坐著一個老頭,那老頭四五十歲,頭發已經有些白了。再看老頭身邊的曹植,二人眉目間竟然有幾分相似。不過那老頭的眼神更顯得狠唳奸詐。
“回丞相,我並沒有殺人,是那韓良殺的。他本來想殺我,誰知道劉琮竟然擋在了我的前麵,就替我丟了性命。”
“主公,這個人瞎說的。韓軍師本來和我喝酒的,剛才才醒過來,怎麼可能殺人呢。”曹洪在一邊指責。
“丞相,我說的句句是真的,他和韓良是一夥的,你不能聽他的話啊。”喬瑩瑩真是委屈到了極點,這個屎盆子被扣的。
“主公,這人喜歡信口胡說,我可以作證。”傳說中的酒醉剛醒的韓良出現在了喬瑩瑩身邊。
“你接著說。”曹操看向韓良。果然,他還是信自己的人多一分。
“回主公,這人陰險狡詐,真是留不得。他殺了劉琮,一定是因為劉琮沒有開襄陽城的城門讓他們進去。還有屬下知道,這犯人的朋友是死在那劉琮手裏的。所以他殺劉琮也就說的過去了。”韓良臉色通紅,像是酒醉剛醒。隻有喬瑩瑩知道,那是心虛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