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不在李掌櫃這裏寄賣還能去哪裏?總不能還像賣罐頭一樣挑著擔子喊啊!那可沒有在你這店裏賣的好呢!”秋色打著哈哈。
李掌櫃也跟著笑了笑,隨後又叮囑她,“秋娘子,明天我要給東家在榮華大街的那家酒樓送菜,你可別再像今天似的做這麼少啊!”
秋色忙道:“不會了,我今天這是出去一趟又喝了兩杯酒才給耽誤了,你放心,一會兒回去我就把菜都做出來。”
“哎,也別做太早,要不容易壞的。”李掌櫃忙阻攔。
“我知道,我隻是先把料都備好,明天再做就會快一些了。”秋色笑著說道:“想不到李掌櫃還通曉廚藝啊!”
“嗨,什麼通曉不通晚的?在這店裏聞的多了怎麼也能知道點兒。”李掌櫃又說秋色,“秋娘子才應該說是通曉廚藝啊!想來虎爺是有福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艾老虎那兒去了?秋色笑了兩聲,“哪啊,虎爺不在茶館裏吃飯,大多是我和晴娘一起吃。”
“哦。”李掌櫃似信非信的點點頭,問秋色,“那你這也是和晴娘一起喝的酒?”
“是啊!晴娘心情不好,就陪她喝了兩口。”秋色隨意的道。
“那個茶館的老板娘啊,我一共就見了她一次,她還像個大家閨秀似的蒙著麵,說話都悄聲細語的,你說虎爺那麼粗獷的一爺們怎麼和她對上眼了?”李掌櫃也難得八卦一次,晃晃腦袋又看了眼秋色問,“你住茶館裏那老板娘沒找你麻煩嗎?”
秋色奇怪的問,“她找我麻煩幹嘛?”
“嘖,一山不容二虎啊!”李掌櫃好心的勸秋色道:“原先應該沒什麼事兒,可現在你們都住在一起了她不還可著勁兒的折騰你!你看,飯是你做吧?宅子得你收拾吧?衣服得是你洗吧?虎爺又不經常來這兒,怎麼也照顧不到你啊!”
“我……”秋色不解,自己白住人家房子幫著幹些活是怎麼了?後來聽到他提虎爺才明白過來,這李掌櫃不會把自己和晴娘都當成艾老虎的相好了吧?!一時有些無語,這事兒要怎麼解釋?況且就算你解釋了人家肯信嗎?
隻聽李掌櫃繼續說道:“這虎爺也真是,怎麼就能把你和老板娘安排在一起呢?”
秋色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不由反問道:“李掌櫃,是誰說我住在茶館是虎爺安排的?那是我自己去找的晴娘好吧!”
“啊?你自己找的?”李掌櫃一愣。
“是啊!”秋色點點頭又氣憤道:“也不知有些人成天的瞎傳些什麼,沒事兒竟嚼一些老婆舌,要是心裏承受能力差的非氣瘋了不可!”
李掌櫃的臉可疑的紅了下,清了清喉嚨,隨後又哈哈兩聲說道:“那可能是我聽差了。對了,昨天我見秋娘子好像穿著一身紅回來,送你的人是誰啊?不會是好事快近了吧?”
“昨天……”秋色的腦中一個激靈,心快跳兩下,這李掌櫃繞了這麼大一圈子怎麼又提上昨天了?隨後故意斜了他一眼,“李掌櫃你昨天不會專門在店外看我來著吧?”
“沒……”李掌櫃被問的額上險些流下汗來急忙否認,“我是送客人出門時看見的。”
秋色卻不想再跟他扯這些沒用的了,隻說一句,“行,等我的好事兒到了你可得給我備個大紅包!我先回去做醬菜了。”說著不理會李掌櫃的欲言又止,直接轉身走了。
李掌櫃歎了口氣,回到店裏的小間,衝著等在裏麵的趙四和另一個蓄著三絡胡須的衙差搖搖頭。
趙四微微皺眉,看向那名胡須衙差,那衙差捋捋胡子,用拳頭敲了一下桌子,隨後帶頭大步出了酒鋪去追趕前麵的秋色去了。
“秋娘子!”趙四快趕幾步,在離秋色兩步遠的地方開口喊人。
秋色回過神,很意外的看著趙四,“趙捕快,好巧啊!”又看看一旁的胡須衙差,“你們這是在巡邏嗎?”
“是啊!這兩天街麵上可有些不太平呢!”趙四嗬嗬笑了兩聲,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秋娘子這兩天有往街裏去嗎?”
從趙四說街麵上不太平時秋色就在琢磨,若是街上真的有危險,艾老虎今天來了茶館兩次怎麼就沒聽他說呢?聽到他的後半句問話,便也模糊的答了一句,“我哪天不往街麵上走啊,做小生意嘛,就是要東家走西家串的。”
“那秋娘子有沒有去過榮華大街啊?那條街上生意應該能好做些。”胡須衙差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榮華大街?!秋色心裏一個激靈,她就說趙四怎麼今天特意來跟她打招呼?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去過啊!趙捕快忘了嗎?上次我在榮華大街上遇到麻煩還是你幫我解的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