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浸濕了衣服,溫度很快便被空氣散掉,隻剩下冰涼的感覺刺激著秋色正在逐漸失去的意識,讓她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秋色微微睜開眼睛,看見馬騰正在解自己的衣帶,本想推開他卻苦於渾身無力,想喊衛二進來也喊不出聲,不由心中發恨,這馬騰既然敢做這等事,就說明艾老虎被抓與他脫不了關係,虧自己還顛顛的跑來求他,真是瞎了眼!
馬騰卻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飛起來了,自從和方素第一次過後,他就喜歡在女人的半暈半醒之間淩辱那些良家婦女,女人的那種既痛苦又害怕又無能為力的表情能極大的刺激著他的感官,所以他才會在藥效徹底發作之前將茶水潑向秋色。
眼見秋色有了一絲意識,馬騰獰笑著去解秋色的衣帶,可是秋色的衣帶是自己做的一排盤扣,解起來十分的費勁,使得馬騰失去了耐心,索性用力去撕扯她的衣服,就在這時隻聽“哐啷”一聲巨響,在秋色身後的那個香爐竟無緣無故的碎裂開來,裏麵的香灰飄散的四處都是。
馬騰被嚇了一跳,眼見香灰朝自己飄過來,急忙鬆開秋色揮手去擋,腿又突然一麻,“哎喲”慘叫一聲不由自主的跌坐在地。
屋裏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傳到了屋外,一直注意著書房動靜的衛二起身就要往外衝卻又被馬爺攔住了,“小哥……”
“滾開!”衛二不耐煩的用力一推,竟將馬爺直接推到房門外摔在地上,然後急步朝書房衝了過去,一推門,發現門竟被從裏麵鎖上了,他的臉頓時一沉,用力一踹將書房的半扇門都踢飛了,看到書房裏煙氣繚繞不由一驚,再看秋色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突然害怕起來,急步搶過去扶起秋色叫道:“夫人!”
秋色被突然湧進的涼風一吹清醒了許多,見身邊是衛二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用牙一咬舌尖,虛弱的對衛二說,“回家!”隨即便無力倒在衛二的懷裏徹底的暈了過去。
衛二將秋色打橫抱起,狠狠地瞪了一眼揉著腿慢慢站起來的馬騰,那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劍能殺人似的,竟將剛站起來的馬騰嚇了差點又跌坐在地上。他抱著秋色快步走到門口,恰好遇到從地上爬地來想要過來攔人的馬爺,也不再客氣,直接飛起一腿再次將人踢飛出去,隨後一路無阻的出了馬府大門,駕著車直接回了家。
馬府裏,馬騰待衛二出了門才覺得舒服多了,也能站起來了,他揉揉腿走到門口,恰好看到府裏的小廝在盆栽後麵將狼狽不堪的馬爺扶了起來,不由皺眉道:“你這是怎麼搞的?”
馬爺揉著疼的厲害的左胸處,慘白著臉咧嘴道:“還不是給那小子踢的,老爺你沒事吧?剛剛是什麼聲音在響?”
“今天真倒黴,本來都要得手了,也不知那香爐怎麼就碎了,然後我的腿又開始麻,到現在還沒好呢!”馬騰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遷怒道:“傳令下去,把換香的奴才抓起來給我亂棍打死!”
“老爺,老爺!”馬爺忍著疼勸他道:“咱們還是先不要節外生枝了,先過了眼前這關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丁氏若是出了門亂說可怎麼辦?可別讓咱們的心血白費啊!”
馬騰想了想,發狠道:“小娘們,早晚收拾了你!”又罵馬爺,“你傻嗎?你就不會說那丁氏為了保住財產主動上門獻身?我看你是讓那們車夫一腳把腦子也給踢沒了。”
提到自己挨的那一腳,馬爺又感覺胸部疼了起來。
“你去派兩個得力的人去牢裏把事兒做了,務必讓他來個死無對證,再讓人去告訴方素,若是說錯了話到時我可救不了她。”馬騰吩咐了馬爺去做事,看著一團亂的書房覺得堵心,轉身去後院找自己的新收的小妾尋樂子去了。
丁宅裏, 百歲一看到秋色暈迷不醒滿麵潮紅的樣子就知道出了事,看著衛二將人抱進臥室,然後到書房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究竟怎麼回事,衛二也說不清楚,隻挑自己知道的說了。
“你竟讓她自己和一個男人待在書房裏?”百歲惱怒的低吼。
衛二垂下頭,小聲道:“夫人讓我出去我才出去的。”
“你還敢狡辯?!”百歲怒了,啪的一拍桌子,“身為侍衛連主子的安危都保護不了,我還留你何用?”
“請主子責罰!”衛二的臉一白,跪了下來。
無為子見百歲真生了氣,忙在一旁道:“小主子,還是先別怪衛二了,誰能知道那馬騰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啊!不過,他既然敢這麼做是不是說明老爺這事與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