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確是秦風,可是到底是那大學生,還是那書呆子?這世界是真實的嗎?我該不是做夢了吧?不會的,不會的,感覺是如此的逼真,又怎麼會是在夢中,可是,那感覺,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坦然,沒有驚慌,沒有陌生?難道真的本該就屬於這裏?那一世的隻是幻覺?
分明不是虛幻,虛幻的又怎麼會讓心一陣陣地抽動,讓靈魂熟悉地顫抖。本該塵封的記憶,本該逝去的柔情,本該忘卻的心悸,本該遵守的約定,驀然,如潮水湧進了那段強行蓋住天空。
回到眼前,秦風開始惶恐了,這本是那想要的結果,可是自己的心中為什麼沒有喜悅,卻是有了一點抑製不住的痛。
他開始回省自己的內心,他本以為自己是個狠心辣手的人,可是為什麼,那淡淡的哀愁揮之不去,盤踞在心底的東西是什麼,為什麼不經意會牽製著自己的思想。
本以為,自己是斷然的,那親手築起的高牆,當是無堅不摧。可,麵對自己心靈,這牆卻變成了紙,無情地嘲諷著,譏笑著。
嘲諷自不量力?譏笑無能庸俗?
秦風不知道,他不想知道了。
是的。
該逝去,終究是逝去了。
該失去,也還是失去了。
隻是那眼前,和那未來,卻是,不能失去的,也失去不了的。
痛,慢慢慢慢沉入心底。
一抹抹的溫言細語撫平了,那無形的約束。
“你怎麼了。”急切的聲音中,溢於言表的關懷,讓秦風心中暖。舒開眉頭,睜開眼睛,展開笑容,秦風輕聲道:“沒事。”
太後僵硬地一笑,長籲一口,關切地道:“剛才。。。真的沒事嗎?”說完才發覺自己言語有些亂了,慌忙地低下頭。
秦風溫言道:“已經好了。”微靠在椅背上,懶然的身體,解脫的笑容,溫柔的眼神,在太後的眼中,又似脫胎換骨一般。
“你莫要去,適才你不是應承了哀家一個條件嗎,哀家要你不去。”太後記掛起剛才的事,急聲道。
秦風柔聲道:“放心吧,朕不去了。答應母後的條件還有效的。”
“那好,”太後恬然一笑,讓秦風又是一陣失神,羞赧道:“不做這想了,以後想其他的辦法。”她看這本溫馨的場麵,突地心底一暗,螓首微低,眼神中閃過一死堅定,淡然自若道:“皇上若是無事,先退了吧。”
若非看見她臉上紅潤未消全,秦風還以為是剛才的關切在發夢,終究是不得其解,皺著眉頭,向恢複了雍容華貴的太後道了聲禮,退將出去。
“回寢宮。”秦風拋開剛才地不解,對身後的小卓子淡然道:“你且去坤寧宮,讓四金帶著皇後來寢宮見朕。”
適才一段時間的混亂思緒,才讓秦風真正地解脫開來,之前他一力回避去想為什麼自己對這裏不會有生疏的感覺,為什麼偶爾又會患得患失,直到自己腦海中出現一段不尋常的記憶,屬於年輕皇帝模糊的記憶,也是秦風吞噬掉卻還來不及去查看的記憶,那裏麵儲存的是年輕皇帝在做皇子之時的一段事,第一次愛上一個姑娘,第一次感受到做父親的欣喜,第一次因為心愛的姑娘是侍女的身份被皇宮中人毒殺的憤怒後悔和無奈,最後就是心死。自然的心死,至當皇帝之前大約五年從不出書房。
這段記憶成了秦風的,那對皇宮對世人的冷漠與大學生秦風的對世人對社會的自我理解雜糅在一起,對自身憤怒的無奈又與秦風的自信結合,閉塞的感知與狂放的思想融和,終於是讓秦風真正全盤接受了年輕皇帝的記憶,秦風也變成了現在的秦風,兩段記憶同一思想的秦風---存在於這時代大秦王朝的第十八任皇帝。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這便是現在秦風的信念。
乾清宮。
雕欄玉砌靈台樓榭,原應是高貴清冷地象征,廳堂中正座高坐著一位身著龍袍地年輕男子,年輕男子英武的臉上盡顯閑然,隻是那一低頭時神態中流露出的溫和愛憐讓這冷清的空氣融化開,懷中美麗的女子似乎把整個身子都縮進了他的身體裏,而更顯得她的小巧。但見她香首輕埋,俏靨駝紅,美目中露出怯怯的神色還有那抹不去的羞澀,那絕頂誘惑的身段和柔弱的眼神似乎要令人生起心底處的暴虐,狠狠地把她摔到地上,粗魯地撕裂裹住那誘惑的布帛,狂暴地壓至她的身上放肆地征伐。
事實上,秦風也忍不住了。
他走進廳中時見到柳惜緣時眼睛就是一亮,紅綠邊處翠花裙,金絲白鳳束腰帶,藍魚齊額圍翹領,潔白下巴,嬌嫩雪腮,玫瑰花瓣唇,羞澀嬌怯目,雙蓮輕移,玉蔥細繞。每一處都讓秦風的心髒狠狠地跳動一下,昨夜柳惜緣著那破黑衣,已經不得了,這一身華貴服飾又更顯風姿。
秦風不等她行禮,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溫言細語把小妮子挑逗得不堪,雙手狠狠地揉搓更是讓她羞澀得顫抖,特別是下麵那頂著自己*的熟悉的東西讓小妮子既是害怕又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