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淵阮學文一走,秦風閉眼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眼中的血絲又出得來,麵上恢複了懶懶而不失高傲的笑容,隻見秦風高聲叫道:“小卓子,朕的午膳就在絳雪軒享用了。”
秦風笑眯眯地看著阮秋琦一小口一小口地輕嚼慢咽,真是說不出的矜持和秀氣,心想這樣的女子做了妃子倒也是件美事,隻是不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位會不會像她這樣溫柔,那時那潑辣的性格。。。哎,難了吧。
小妮子似乎也感受到秦風灼熱的目光,偷偷瞟了一眼,眼神一對,又慌忙收回,白玉般的臉頰噌地紅了起來,小心肝跳得飛快,為何他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是自己吃相不雅?還是。。。阮秋琦腦中盡是胡亂地思想。以後住進這宮裏了吧,爺爺說婚約取消了,也是因為他吧,想不到他竟然是皇上呢,皇上都是這樣子的嗎?。。。
秦風自然是猜不到阮秋琦小腦袋中的想法,隻是感歎這裏禮法的厲害,他初次聽到柳惜玉提起禮法時的茫然已經消失不見,如今的他反而對這些在他們那時代唾棄的東西了有些坦然了,畢竟把兩個漂亮女子弄進宮來,這兩女轉眼便是自己的了,放在誰的身上,也不有反感的情緒吧。
秦風在這個環境逐漸把隱藏起來的在那個時代被抑壓了十幾代的思想給解放了出來,他的想法就是,男人嘛,心不花能叫男人嗎,試問哪個男人沒有大男子主義,哪個男人不想三妻四妾?如果他說不想,要不就是他沒那資本,要不就是他是性無能。更何況秦風現在是一國之君,他理所當然地把那所謂一夫一妻製狠狠地拋棄掉,換句話來說,在這環境中,他真的隻要一個女子的話,恐怕全國的人民都要反對吧,而在這世界中的衛道士,衛的是男人的權威,那些犀利的筆鋒肯定要不皇上看得不多要幾的妃子是對不起大秦的祖宗,對不起廣大的老百姓,那個罪,可就大了啊。
秦風從來都不相信什麼“男人若真心愛一個人女人就應該把自己全部心都給她”之類的語言,在他的眼中,若是一個男人的心中隻有一個女人,那他肯定是個胸無大誌的男人,胸無大誌的男人能叫真正的男人嗎,至少他認為不是。在秦風的眼中,無欲,是男人最大的原罪。
不知不覺午膳已用完,小卓子忙命人把膳宴撤了,風鈴端來一碗清水,讓皇上漱口之後,身旁的冰菱遞上毛巾,秦風拿過來揩揩嘴,打了個飽嗝,他剛才都在想別的事,至於吃了什麼還真不知道,不過味道倒是不錯,菜都是吩咐冰菱風鈴隨便夾到他的碗裏,而他自己則是一邊想事一邊在吃,兩女對皇上這樣的吩咐也很無奈,隻好先把每樣菜都夾一點到皇上的碗裏,然後看他吃時候的表情,如果感覺好就繼續夾那幾樣菜,還好,秦風不挑食,他的味覺久經那些垃圾廚子的考驗,皇宮中的禦廚哪是他學生時代的那些小餐館的廚子所能相較,做出來的菜自然是色香味俱全了。
“這些菜合胃口麼?”秦風見阮秋琦低著頭,表情有些局促,心想大概是懾於自己的身份吧,於是開口問道。
“嗯。”阮秋琦輕點頭回應。
“阮大人都與你說了吧。”
“嗯。”
“那好,以後皇宮就是你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