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霧（十五）
秦風的腦袋飛速運轉起來，向燕紅姬谘詢過大秦與吐蕃近二十年的邦交狀況，燕紅姬告知他，近二十年的邦交無任何變化，兩國之間已相安無事近一百年了。
秦風又問吐蕃國內狀況，燕紅姬告知秦風她不了解，也不知曉一心閣是否有人在吐蕃。秦風便問朝中有沒收到過吐蕃近年來招募士兵、勤練兵甲的折子，燕紅姬思考良久後，才回答應當有。
秦風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回歸平靜：“如果，朕是說如果，如果吐蕃想打大秦的注意，想侵占大秦國土，那麼大秦國內發生禍亂，便是吐蕃入侵的時機。而大秦的中心為皇帝，最大的禍亂便是皇帝出事，不能治理國事，他們便製造這個時機，於是他們在貢品中加了這隻金蛋，但某人手中掌控著一支非常擅於使毒的隊伍，他與吐蕃勾結，利用這隻隊伍在金蛋表麵種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素，然後作為貢品上貢給大秦的皇帝，結局就是大秦皇帝中招臥床不起，然後吐蕃製造時機的願望達成，四皇叔的目的--------趁亂離朝，也達成。。。”秦風說到這裏，緊緊地盯著燕紅姬，似乎在尋求答案。
燕紅姬笑了笑，道：“皇上隻是假設而已，沒有事實根據的事，不用如此在意。”
秦風謹慎地道：“倘若真是這樣。。。”
燕紅姬道：“那好，皇上告知哀家，為何他不在金蛋上麵塗致命毒藥，讓先帝身亡豈不是更加好？”
秦風辯駁道：“父皇駕崩，大皇兄可要即位了，據說大皇兄英明。。。”秦風在這裏卡住了，據說這兩個字讓他有點講不下去。
燕紅姬好似不甚在意，再去挑其他的問題：“在金蛋表麵塗毒，難道他不怕先帝的隨從中毒而引起先帝的警覺嗎？”
秦風道：“這種毒藥可能。。。隻對內力全失的人見效。”可能兩字。。。秦風勉強把後麵的接下來。
燕紅姬依舊不在意地道：“吐蕃既然已經創造了時機，為何他們卻不發動戰爭？四皇叔為何要離朝，是因為他知曉自己鬥不過前太子嗎？金蛋時靈時不靈，他們就不怕在先帝的隨從接手時突然就靈了？”
幾個問題把秦風問啞巴了，他著實難以找到確切的證據來辯駁，隻能可能可能再可能。。。這讓他感覺非常之不舒服，他是大秦的皇帝，可這些事情他竟然是一點都不知道，如同網絡上與另一個“女人”相互之間老公老婆喊得親熱，卻連別人的麵也沒見過的別扭。
燕紅姬看著秦風皺著眉頭，雖不明白他心中想什麼，但其中的一些意思，她大抵還是能猜出來，“這些乃是國家大事，皇上是要上朝與大臣們一共商議的，大臣們是皇上的手與腳、耳與目，皇上如今舍棄這些，獨自沉思，會有正確的結果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如今他已經不是個人思考，獨自為戰的人，他已經是大秦的皇帝，他手下有大把的大臣，秦風拍了拍遭亂的腦子，這些日子來，這樣都成習慣了。
燕紅姬又道：“過度假設，似乎不是皇上所為啊，皇上今日個是不是遇見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