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你別跑!”黃漪在後麵大吼大叫到。
“就是鱉孫,有種你別跑!”邊上的一個羽林衛也跟著喊道,可是隨即便被黃漪一巴掌給呼臉上了。
“哎喲,將軍,你幹啥打俺啊!”這個羽林衛捂著自己的臉麵哀嚎道。
“讓你小子占我便宜!”黃漪沒好氣的說道,他叫對方龜兒子,這小子竟然喊鱉孫,這不是平白無故比他黃漪大一輩嘛。
身後的叫罵聲,嬉鬧聲,在前方的徐州軍斥候營的耳朵之中,那就是恥辱啊。
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徐州,是曹操的地盤,也是他們徐州軍的主戰場,可是現在剛剛還是被追擊的獵物,沒想到反過來自己成為獵物了。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個徐州軍斥候營統帥的臉麵黑得可怕。
“軍候,我們和他們拚了吧!”
“就是,拚了。”這些個徐州營斥候也是男人啊,任憑誰也承受不住身後那些個敵人聒聒噪噪啊。
更何況,我們的黃漪童鞋還是一個毒舌,一個能夠把死人給說得氣得跳起來的人物。
“不行!”即便這個徐州斥候營的統帥,無數的想要撕開黃漪的那張破嘴,但是他卻還是強行忍下了這個怒火。
他們現在需要的就是保存實力,要把這隻淮南軍的大肥羊給他托在徐州之中,不然一旦讓他們跑了或者說他們全都死了,那麼這而一切可就白費了。
“就讓你們再得意一會!”徐州斥候營統帥咬牙切齒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等著虎豹騎前來支援,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駕駕駕!”
雙方你來我往追殺著,隻不過已經相互之間的角色變幻了起來。
”想跑,嗬嗬,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黃漪的一雙小眼睛眯了起來,之前被追的時候,這些個徐州斥候營是靠著一些個小路近道,這才能夠追的上黃漪等人。
不然按著黃漪等人的馬力,早早的就把敵人給甩在了身後了。
而現在就是你逃到哪,我追到哪,根本就沒有小道的優勢了。
在馬力的加持之下,黃漪等人就要追趕上來了。
“散開,散開!”徐州斥候營統帥,當即就要手底下的人散開跑。
“成虎!”
“將軍?”
“你有玩過圍獵嗎。”黃漪問著邊上的成虎。
“額,沒有。”成虎雖然是羽林衛之中稍有的精銳,但是他哪裏玩過這些個士族子弟玩的東西,還圍獵?若不是加入了羽林衛,他連騎馬都不會。
“一般的打獵的時候追擊獵物,需要的就是旁敲側擊。”也不管成虎懂不懂,黃漪就在那邊說著。
同時他也在命令著。
成虎不愧是軍中精銳,打獵他不會,但是殺人他擅長啊。
旁敲側擊,就像是圍城一個網狀,似乎散開,卻又能夠堵住。
露出了一個方向,讓這些個徐州斥候營朝著一個方向驅趕。
一開始還察覺不出來,一旦從開拓的地方到了狹窄的道路之上。
那邊的徐州斥候營的軍候頓時就反應了過來了。
“不好,我們中計了。”
他們真的像是變成了獵物一般,被後麵的獵人給強行逼迫到了一個角落之中。
“嘿嘿!”黃漪打仗不行,可要是比玩,他可是他們的祖宗啊。
“你跑啊,你們倒是跑啊。”黃漪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軍候,你們先走,我斷後。”黃漪等人已經算是在甕中捉鱉了。
“走?哪裏走得掉?”這個徐州斥候營的統帥也是苦笑了起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被他追得像個兔子一樣的人,竟然把他們玩弄在了鼓掌之間,竟然靠著驅趕的戰術,硬生生的把他們送入了這片密林之中。
“既然走不掉,那麼就拚了!”這個徐州斥候營統帥也是一個狠人,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當即就露出了猙獰的麵孔來了。
“不過是手下敗將而已,當初我們在曹丞相的統帥之下,能夠打贏你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當年我們能夠打進壽春,這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