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淮南之中的袁耀看著手中的情報,簡直就是麵色古怪啊。
這封情報,來自於徐州,是從琅邪郡發來的。
上麵不是其他,而是張勳在詢問,袁耀是不是除卻他們陌刀營還派出了一隻兵馬在徐州之中。
袁耀一個人想不清楚,想著集思廣益,當即就讓人前去把徐庶田豐沮授等人給呼喚而來。
“主公!”眾人魚貫而入,各自站在了袁耀兩側。他們都是從被窩之中被叫來的,臉上都是帶著一種睡眼迷蒙。
“此般深夜把諸位叫來,耀生感抱歉。實乃軍務緊急,還望諸位先生見諒。”袁耀朝著那邊的一眾狗頭軍師們,點頭道歉。
“哪裏,哪裏,主公哪裏的話,我等行軍打仗也是數十載了,軍務緊急也是理解,也能夠分得清大小事端的。”徐庶開口代表著所有人的意思。
“那好,諸位,這是徐州之中張勳將軍送來的一封書信,諸位先生好好看上一看吧。”說著袁耀就把那封情報遞給了先頭的田豐沮授二人,徐庶雖能力不弱,但是卻也知道尊老,這才立在兩人之後。
沮授田豐等人傳遞而閱讀之。
“這怎麼可能!”田豐等人頓時就驚呼了起來。
“難道主公當真派遣出了第二隻兵馬了嘛?”沮授疑惑的看著袁耀。
這書信之中明明寫著,張勳已經占據了琅琊郡,郡中糧草充足,城池高大,足以抵擋神行軍和虎豹騎的攻打。
這是好事,另外一方麵卻是感謝主公派出了第二部兵馬這才能夠拖住虎豹騎,這才給了他充分的聚集糧草的準備,還有就是重創了彭城的徐州援軍。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啊。
可是這軍務重大,張勳必然不敢謊報軍情的。
“若是調撥兵馬如何能夠避開諸位先生啊,你們也懂的。”袁耀也是搖頭的看著眾人。
一句你懂的,倒是讓田豐等人有點哭笑不得了,他們還真的懂,因為袁耀這個主公得了一種病。
這種病是晚期的,叫做懶癌。
調撥兵馬,又要吩咐主將副將,又要調撥糧草,還要思考朝著哪裏分派,什麼時候分派這些個問題。
你讓一個患了懶癌的人如何願意去做嗎。
“這又不是,那又不是,還能是那袁紹的兵馬不成?”
細細一想,根本就沒有可能,袁紹的兵馬能夠相助袁耀這個大侄子?簡直白日做夢,不坑死你就不錯了。
“主公,難道是他?”徐庶在上麵思考的許久,突然說了起來。
“他?”眾人都是疑惑的看向了徐庶。
“主公難道忘記了嗎,除了張勳將軍,你還曾向徐州派出了另外一路兵馬啊。
另外一路!!?
“你是說,是他?”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他?!”田豐和沮授兩人稀裏糊塗的。“未請教主公,這個他是誰啊。”
“這個他啊,不正就是我們的黃漪大將軍嗎!”袁耀也是哭笑了起來。
黃漪進入徐州也是很久了,按著行程來說也應該出現在徐州境內了。
“報!啟稟陛下,河北送來書信!”
“河北?!快快拿上來。”
袁耀打開了書信,沒差,這個書信還真的就是黃漪送來的。
“諸位啊,還真的就是他。”袁耀也是哭笑不得了起來。
這個書信袁耀可不會給下麵的田豐等人看了,因為這上麵可全都是那黃漪黃大將軍的怨念啊。
什麼,袁耀不顧及連襟之情,啥兄弟之義,把他陷入了危險之中。
在徐州發生的一切也是盡數的告訴了袁耀。
完全就是在訴苦。
這個便宜姐夫此趟河北之行還真的是跌宕起伏啊。
原先袁耀還以為這個黃漪還真的改邪歸正了,竟然用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到了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