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青州!這曹操是瘋了嗎?”袁尚的府邸之中,從袁紹的大將軍府邸出來之後,袁尚的手下就聚集到了一起來了。
袁譚丟了青州最開心的就是袁尚,現在連帶著曹操要歸還青州最不開心的也石袁尚。
看著袁尚在那邊生悶氣,邊上的逢紀開口勸慰了起來“少將軍,這曹操雖然說要歸還青州但是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到是我等手中的青州鐵騎卻是一個機會啊!”
袁紹把青州鐵騎暫且規建到了袁尚的手中,那麼這可就是一個打擊袁譚的好機會啊。
這青州鐵騎可是袁譚話費了不少的錢財和功夫這才建立出來的。
若是能夠把他給葬送掉了,那麼對於袁譚來說那就是斷了一臂。
“若是青州入了我那個好大哥之手,這青州鐵騎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袁尚還是對這個耿耿於懷。
“若是能夠讓曹操和我河北結不了盟就好了!”袁尚不希望兗州和河北結盟的最大原因就是青州的問題
可是現在這曹操拿出來的誠意實在是太大了。
袁尚可是看見了,曹操的那封書信送到了自己父親手中的時候,自己父親的那個樣子,簡直就是欣喜若狂啊,再加上青州,濮陽琅琊郡,就是他袁尚坐在那個位置也難以拒絕這樣的誘惑啊。
“少將軍,或許我有一個辦法!”那邊的審配突然開口了起來。
“審配先生,你有什麼辦法?”袁尚希冀的看著審配。
“少將軍,這結盟的事情再去勸說主公,隻能是平添煩惱,主公必然是不會答應的,可若是這曹操的使者惡了主公呢?”
“曹操的使者惡了父親?”袁尚沒有明白,這孔融和楊修在袁紹的麵前都快要變成孫子了,怎麼會惡了袁紹呢,還有那青州作為代價。
“我聽說此般來到我鄴城的使者可不單單隻有孔融和楊修啊!”審配言語道。
“還有一人名作禰衡!”
“禰衡?”
“此人可是天下名士啊!”審配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
自從去過袁譚的府邸之後,孔融他們就從衛暢給的暫住的地方般了出去,來到了鄴城的鴻臚館了。
“文舉兄又出去了嗎?”禰衡詢問著那邊的騎士。
“是的大人,天一亮,孔融大人就和楊修大人一起出去了!”
“可知道去哪裏了嗎?”
“據說去了袁大公子府邸上了。”
“袁大公子?”禰衡皺了皺眉頭,他對那個袁譚的影響可是十分的不好呢。
這幾日孔融有意無意的都是在避開禰衡,禰衡嘴上不說,心中卻是十分的不舒服,雖然他不是這次出使的使者,但是怎麼說你孔文舉出去也要通知一下他啊。
找不到孔融,禰衡又不是一個願意待在府邸之中的人,當即就從騎士的手中取了一些個錢財朝著鴻臚館外而去了。
鄴城的曆史比之許都要長久得多。
許都以前叫做許縣,而鄴城以前就是冀州的治所,現在更是河北的政治中心。
所以鄴城比之許都也要繁華得多,不管是什麼方麵。
古人可沒有現代人那麼多玩的東西,什麼泡吧啊,什麼看電影啊。
古人出去玩,無非兩樣,一個就是逛街,大老爺們的,禰衡也不是一個喜歡逛街的人,還有一個就是逛一逛青樓了。
陶冶一下情操了,至於要不要和裏麵的妹子探討一下人是怎麼出生的,就要看禰衡的心情了。
這個年頭,讀書人去青樓那都是可以成為一段佳話的。
禰衡自認為是狂士自然也不例外。
選取了一家靠鴻臚館比較近的,禰衡當即就入了裏去
點了一個包間,找了幾個妹子,彈琴喝茶,順帶著揩揩油。
禰衡過得倒也十分的舒坦。
和妹子嬉鬧了一會,那邊妹子端來了一盤東西。
“我沒有點瓜果啊!”
“大人,這可是好東西啊,您一定沒有見過!”端東西的婢女對著禰衡撒嬌道。
“我沒有見過?”禰衡一聽這話就不服氣了,他禰衡禰正平,當初可是鹿門書院第一,不說什麼都知道,起碼天下之事知曉個七七八八吧。
“拿出來看看!”
那邊的婢女得令從盤子上打開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之中,一些個粉末狀的東西。
“五石散?”禰衡看著這盒子之中的東西說出了他的名字。
“哎呀,大人竟然這般博學,竟然知曉這樣的好東西!”婢女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啊。
“大人莫非吃過?”
禰衡隻是聽說過也從書本上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食用過,不過有妹子在旁,就算沒吃過也得說吃過啊。當初在鹿門書院的時候,龐德公曾經勸誡過鹿門的學子,那就是切勿碰五石散,遇之則毀之,切勿留用。
所以他禰衡如何吃過這五石散啊。
“大人,來我喂您!”邊上的婢女體貼的說道。
禰衡有意拒絕,不過又怕丟麵子,隻能言語“好東西自然是美人先用!”
“大人您還真會憐香惜玉!”這個婢女也是看著五石散有點放光,這個東西他們青樓是有,但是卻是價格高昂啊,要不是一位大人出價了,他也不會品嚐道。
婢女輕輕的服下了身子,從小嘴之中探出了香舌,在那小湯勺之上舔舐了兩下,再輔佐以溫酒便入了肚子之中。
禰衡看著婢女的食用辦法,當即也是會了。
自己也取用了一點喝下了溫酒。
這東西,初入肚子之中是混著酒水的,味幹苦,等入了肚中開始發酵的時候,整個人就感覺到了一股燥熱了。
“大人,我熱!”那邊的婢女麵色紅潤的對著禰衡說道。
我們的禰衡大人本就是一個不被教條束縛的人,當即便為美人寬衣解帶了起來。
可還是熱,好在那邊早就有人準備好了,冷水浴。
禰衡抱起了婢女入了水池之中,這身體的燥熱才緩解了開來。
隨即就是一種精神的享受了,亢奮,以及激昂。
一連魚水之歡了七八次,這才停頓了下來。
歡愉之後,他禰衡還不感覺到疲憊。
頓時禰衡就覺得這是一個好東西啊。
“你聽說了嗎?”歡娛過後就在禰衡找了一個單間十分的舒坦的躺下去的時候,突然從隔壁傳來了聲音。
“聽說什麼?”
“這曹操啊派出了使者來到我們鄴城啦!”
“曹操?他怎麼會派使者來?這曹操不是和我河北斷交了嗎?”
“我看他是怕我們大將軍出兵攻打兗州這才派使者前來的!”
“未必吧!”另外一人不相信“上次官渡之戰,可是兗州得了勝的!”
“那不過就是一場小仗罷了,是我們大將軍故意讓他曹操的!”一人對著曹操表示著不屑。可能是看著同伴不相信,不由點惱羞成怒“你還別不信,要是那曹操真的實力強大,他也不會派出使者來,要是我們大將軍當真是怕了他曹操,也不會讓那曹操的使者跪在了門外數個時辰!”
“真的假的!”
“這還有假!我和你說啊,這曹操派來的使者可都是不小的名頭呢,一個呢是那個孔融,孔聖人知道吧,是孔聖人的子孫,還有一個還是當朝太尉的兒子呢!若不是看在孔融年紀不小了,大將軍都準備讓他在府邸之外多跪上幾日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禰衡大怒了起來,禰衡本就性格急躁,再加上他吃了這五石散,更加的狂躁了。孔融可是他禰衡的朋友,這羞辱孔融不就是羞辱他禰衡嗎?
怪不得文舉這幾日回來那都是直接去了書房,臉上愁眉苦臉一番。
原來這其中的原因在這裏啊。
“袁紹小兒,你給我等著,你今日羞辱文舉兄,明日我勢必讓你在人前下不了台麵。”禰衡想要找隔壁之人問個清楚,可是去了卻哪裏還有人在,找不到人了,隻能喝下了這最後的一杯酒,怒氣衝衝而去。
禰衡卻也不想想,這大白天的,青樓之中如何會有這麼多的客人。
……
隨後的兩日之中,孔融和楊修又去了一趟袁譚的府邸,再由袁譚作為代表和孔融楊修兩人商談了一次。
慢慢的雙方都把大體的基調給他定了下來。
隻要大將軍同意和解,那麼就即刻調撥濮陽兵馬離開,讓出濮陽,再慢慢讓出青州和琅琊郡。
而袁紹一方則需要昭告天下,和曹操一起批判淮南袁耀為佞臣奸賊,發檄文征討之。
這雙方都沒有問題。
隻不過這肚子裏想的卻都是一肚子的壞水。
一方指望拖延時間,麻痹袁紹,另外一方卻是想著一箭雙雕,青州和兵馬他都要的打算。
在這個表麵上和和氣氣之中雙方都保證沒問題了,就等著第二日去袁紹府邸之上遞交正式的文書了。
第二日,一早上楊修和孔融就起了身子,梳妝打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