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先登營的大營之中。
荀岑正在和張郃在營地之中討論著什麼。
“荀岑先生,現在黃河兩岸的船隻已經盡數被曹操的兵馬收繳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渡河的工具,而在冀北並不是長久之策!不知道先生有何高建!”張郃詢問著那邊的荀岑。
“高見?”荀岑苦笑的搖了搖頭,這仗打到了這一步,他荀岑能夠有什麼高見呢。軍中糧草已然不多了,他們一開始是準備暫避曹操大軍的鋒芒的,等著袁紹大部隊穩固下來,他們再北上回去冀州,可是誰會知道曹操一看在河北占不到便宜了,竟然撤軍了,撤軍就算了,還派出了神行軍把他們給逼迫到了冀北來了,現在的先登營再冀北之中可謂是孤軍奮戰啊。
“張郃將軍,像北求援的使者派出去了嘛?”荀岑問著張郃。
張郃點了點頭“已經派出去了!”張郃雖然派出了使者,但是對於求援還真的不抱有信心啊。
現在冀州軍的主力自己都是自身難保,如何會跑過來援助他張郃啊,剩下的就是三公子袁尚的偏師了,可是他們在冀北啊,三公子袁尚即便收到了求援派出兵馬了,恐怕也是鞭長莫及了。
張郃有點煩躁了,難道說他們就在這裏等死嘛?
“將軍,船到橋頭自然直,先整頓兵馬為真!”荀岑安撫著張郃。
“若是事不可為,末將必然派人護送先生北上!”張郃對荀岑抱拳說道,他張郃也是有脾氣的,你老曹這版的咄咄逼人,大不了魚死網破。
“哎!”荀岑歎了一口氣,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那邊突然一個張郃手下千人將跑了進來。
“好消息,好消息啊!將軍好消息啊!”
這個千人將一進入營帳便看到了荀岑“荀岑大人也在!”
“我和荀岑先生正在議事,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張郃惱怒的說道,他張郃治軍可是很嚴的,平日可以和手下千人將打成一片,但是議事的時候那可就不同了。
“末將知錯!”這個千人將頓時心中一驚趕忙認錯,他可不想挨軍法啊“將軍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於重大了,末將這才一時忘了形!”這個千人將趕忙解釋道。
“什麼消息?可是求援的人回來了?”張郃急忙的問道,這個千人將卻是搖了搖頭。
“那又是什麼好消息!?”張郃皺眉的說道。
“將軍,我們,我們抓住曹操老賊兒子!”這個千人將還是之前那般熱切。
“什麼!”張郃也是愣住了,荀岑也放佛自己聽錯了“你說你們抓到了誰?”
“曹操老賊的兒子!”這個千人將重複了一遍。
“黃堅,你要知道謊報軍情那可是要殺頭的!”因為這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抓住曹操的兒子?若是真的,那麼他們冀北之圍可能就要解除了。
“這,這!”這個叫做黃堅的千人將也不肯定了“回將軍,這是我手下的一支斥候隊出去刺探的時候,剿滅了一支曹軍百人騎兵隊伍,這個曹操的兒子正是被這支曹操賊軍簇擁著的!”
曹操本就缺少騎兵,能夠拿出一支百人的規模來護送一個人,這或許還真的有可能是曹操的兒子啊。
“帶上來便知道了!”荀岑對著張郃說道、
張郃點了點頭“帶上來!”
很快那邊就有人壓著一幹人等走入了張郃的營帳。
“老實點!”隻見被帶進來的來人一個身著著錦衣的青年被身後的先登營士卒一腳踢在了腿踝上跪倒了下去。
張郃看到了被帶上的錦衣年輕人,也是點了點頭,看著裝扮即便不是曹操的兒子也必然是曹軍的重要人物啊,不然一般人可穿不起錦衣絲綢啊。
荀岑正要好好的去看看這眼前被綁而來的所謂的曹操老賊的兒子,這一看之下,嘴角卻是抽搐了起來“黃,黃漪將軍,你啥時候變成這曹孟德的兒子了?若是黃老先生在地下有靈知道那可是要跳出來的!”荀岑調侃的一般對著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曹操老賊的兒子說道。
荀岑可是見過黃漪的,黃漪出使河北的時候,荀岑看在田豐和沮授的麵子之上還曾幫助過黃漪。
“唔唔唔!”黃漪想要說話卻是不得,因為他的嘴巴被塞起來了、
“快給黃漪將軍鬆綁鬆口!”荀岑對著手下人說道。
黃漪這才被解除了束縛,這一被解除了束縛當即就朝著荀岑衝了過去。
“先生小心!”張郃可是不認識黃漪啊,看著黃漪朝著荀岑衝了過去當即就要拔出戰刀朝著黃漪砍過去了。
“張郃將軍刀下留人!”還是荀岑話快一步,不然我們的黃漪將軍恐怕就要被張郃一刀報銷了。
“親人啊!”沒有了張郃的阻攔,黃漪一把抱住了荀岑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