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即便是如此,那邊法正和孟達也是頓時驚呼了起來了。“劉備已經攻入了益州城了?那漢中的那是誰?”
法正和孟達陷入了沉思之中了。
很明顯,張鬆這一番話,讓孟達和法正都是吃了一驚。
我們的張鬆張子喬點了點頭,表示正是如此。
那邊的法正和孟達則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於法正來說,他不喜歡劉璋,可是跟劉備也不熟,剛才張鬆說要奉我們的劉備劉玄德為主的時候,法正也是覺得劉備肯定要比劉璋好。
但是我們的法正到現在還沒有做好萬全的心理準備呢,對於法正來說,他之前所說的本來隻是一個無心之失,心裏麵有不忿,有這個不甘心,但是很多情況下法正也是隻為了敷衍一下我們的張鬆張子喬。
畢竟兩個好朋友之間的聊天也不一定光是幹貨啊。也得有一些聊天打屁的存在,法正的話倒是有自己的不甘心,可是現在事到臨頭,法正忽然覺得自己猶豫了。
這個劉備,真的值得他法正誓死效忠麼?
法正也是一個自傲有才的人,這點法正從來都沒有任何的自卑。
法正一直認為自己是有王佐之才的。
這個王佐,可不是一個人名字。
而是說明這個輔佐帝王的能力。
法正的野心很大,能力也是很高。
在曆史上麵,法正才是劉備進入蜀地之後的第一謀士,而諸葛亮的能力偏向於政治和民生,與法正的奇謀還真的不是一種等級的存在。
也就是法正死的早點,所以大家對法正的了解可能不夠深。
法正屬於那種出場晚,然後死得早的。
但是以他的能力,能活的絕對不止兩集啊!
總之法正很厲害。
若是說個大家熟悉的人物來形容法正的話,
那法正則更像是我們曹操曹老板手底下的郭嘉郭奉孝了。
郭嘉善於出奇謀,而法正也是如此善於出奇謀。
相比之下諸葛亮的謀略較為穩妥,這次諸葛亮雖然是舍得一身剮跟著劉備直入益州,可是諸葛亮是給自己留了後路了。
這個後路,就是南蠻。
諸葛亮從來都是保持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然後再考慮其他的,這樣有可能就會錯失很多的機遇。,
而法正則是不一樣了。
他有能力,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輔佐一個帝王將相出來。
不過此刻麵對自己的好基友張鬆的話,法正卻是猶豫了起來。
猶豫的原因,乃是因為對於劉備,法正隻聽過其名,而從未見過其人。
“孝直,你怎麼看的?”張鬆看著法正根本沒有反應,也是詫異了起來,問著那邊陷入了沉思的法正。
法正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頓時三人之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默之間了,法正知道自己肯定是要給張鬆一個麵子才讓張鬆派人手迎接劉備入蜀的。
畢竟法正也不能去傷害自己的好朋友。
但是法正法孝直卻是沒有想到放劉備入蜀之後,劉備還真的能夠搞出了事情來了麼。
法正的腦海裏麵開始片段的閃過曾經劉備身上發生的事情。
很明顯這個劉備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這個劉備的留下性命的能力超強。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劉備的名聲也是不錯,之後上蔡一戰之後,劉備的名聲在袁耀袁大奸賊有意識的宣揚之下,現在比之前,更是差了好幾個檔次。
之後劉備就有點變了。
至少劉備不再費力不討好的去演戲了,有的時候需要演的時候,劉備還是回配合別人的表演,可是很多時間的時候,劉備都再不親力親為了。
劉備打下黃平縣城之後風開倉放糧,就是劉備下意識的去演這個戲,為的就是得到益州的民心。
這點法正不知道,可是法正按照劉備身上之前發生的事情的軌跡來說,現在劉備完全進化成了曹操那樣的人。
那就是寧可我負天下人,勿叫天下人負我。
這個曹操的革命宣言,和我們劉備的座右銘寧死道友不死貧道那就是一個套路啊。
劉備現在越來是越爐火純青了。
這就是一個梟雄。
法正下了定語。
不管怎麼樣,劉備比劉璋強了,不止百倍。
“子喬,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法正問著那邊的張鬆。
既然想通了,法正在也不矯情了。
他比誰都知道時間的重要性。
在劉備攻打益州的消息傳到劉璋的耳中之前,成都城必須被劉備拿下來,這是對益州軍心的一個大的打擊。
而這個時候,城高難以攻下的成都城,就是法正和張鬆需要去做的事情。
法正問著那邊的張鬆,既然已經決定,張鬆的心裏麵得出來的消息那自然就是法正最終還是同意了,他法正也是決定反叛了劉璋想要加入劉備軍。
“孝直思慮好了就好。”張鬆此人也算是薄性良,若是一般的人,起碼要思考一下。但是畢竟法正和這個孟達都是自己人啊,張鬆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要是最後法正臨門一腳變卦,張鬆說不得真的是要殺人了。
哪怕法正是他的好朋友。
因為要是拿不下成都,張鬆在劉備的手底下就等於是沒有投名狀,沒有投名狀,哪怕張鬆在成都逃離了,張鬆也是得在劉備的帳下慢慢的打熬這個資曆。
張鬆當然不想浪費這麼長的時間,要是法正不同意,張鬆可是二話不說就想要砍了法正。“這可怪不得我了。”
不過幸好沒有。
“我已經思考好了。”那邊的法正立馬抓住了張鬆,“子喬,但願我們今日所為,不是錯事兒。”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張鬆嗬嗬的笑著,這還沒分清楚青紅皂白呢,張鬆當然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因為對劉備還有點懷疑就要把法正直接給砍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孟達?”法正和張鬆都是轉頭看著那邊的孟達。
“看我幹嗎,你倆都投誠了,我當然也投誠!”孟達看著兩個人一臉不信任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孟達的臉色就是變得尷尬了起來了。
“我能孟達孟子度,一個唾沫一個釘兒,你倆要是再用這種眼神兒看我,看我不把你兩個給打個鼻青臉腫的!”孟達威脅起來了。
“子度莫鬧。”這個法正說著。
“子度,現在我們得商議一下,如何奪得成都城池來了。”法正衝著那邊的孟達說著。
“正是如此啊。”張鬆也是點了點頭。
“首先,子喬兄,現在整個成都,幾乎都是你來處理,是吧。”法正說著,“若是讓你去取兵符控製成都駐軍,你能不能控製得住?”
“這當然不行啊。”別駕是別駕,可是沒有兵權,這根本就是兩個係統啊。
“那若是有主公的信呢?”
法正眯著眼睛問著那邊的張鬆。
頓時張鬆就是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的說道,“孝直,你是說,我們來仿造主公的消息或者筆跡,來調動城中兵馬?”
“對,你作為益州別駕,接觸劉璋比我和孟達加起來都多得多,你能做的了這件事情麼?”
既然決定要大開城門迎接劉備,法正這個計策就開始冒出來了。
“當然能。”
“你不但要控製城中守軍,而且城中守軍定然不能離開成都,必須在成都周圍,不得妄動!”法正說著。
“為什麼?”
張鬆這點就不理解了。
因為直接讓城中守軍出城,那樣幾乎就毫無阻礙了。
“駐軍就是守城的,若是不留,或者隻留一部分,有心人定然能看的清楚。他們隻能因事情進入王府守衛,減輕城門守軍數量,又或者是在某一刻,城中駐軍將軍稱病不出。群龍無首。”法正朝著那邊的張鬆提供了兩個思路。
“做得到麼?”
“這個可以。”
“好。”法正點了點頭,“駐軍將領現在就可以下手,讓他無法傳遞消息,你或軟禁或殺掉,一定要做得幹淨點。這樣你以益州別駕的身份掩護,也可以讓城中駐軍尋找將領,這樣也是免了需要主公的信件。”
“這個辦法好。”張鬆的眼睛一亮,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一股子殺意了。
“孟達,你麾下兵馬有多少?”
因為是在成都城裏麵,而且孟達現在也是沒有出征,所以孟達手中的兵馬也並不多。
“在我府中有家將部曲五百,這幾日若是能夠出城的話,到時候城外我的兄弟們那裏,我也能拉起一隻千人的隊伍吧,加起來,我應該能拉起兩千人的隊伍來。”
孟達思考了一下,很是嚴峻的朝著那邊的法正說著。
“就用那五百。”張鬆說著,“城外那些人,都信得過麼、”
張鬆現在主要是擔心這個問題,要是有人泄露,那張鬆他就完了。
城中駐軍哪怕群龍無首,可是若是知道張鬆想要叛亂的話,那,張鬆法正和孟達三個人也是定然會被成都駐軍和王府的禁衛憤怒的砍為爛泥的。
畢竟成都的駐軍總將軍,乃是劉璋最為信任的心腹王伉。
哪怕張鬆能夠將城門校尉給蒙騙住弄死,可是張鬆麵對王伉,還是覺得弄不死的。
而且王伉一直以來就是劉璋的死忠。
這點隻要是這個益州的官員,那都是清楚地,並不止我們的張鬆和法正知道,孟達也是清楚。
而且說起來這個王伉,在曆史上麵,這個王伉不是很出名,他也是個是實打實的忠臣。
當時在劉璋麾下的時候,劉備攻入了益州之後,這個王伉就是死活都不投降。
到了最後劉璋出城投降之後,王伉實在是勸不住,這才出城投降了的。
到了蜀國的時候,王伉還是異常的堅決。
當時王伉的職位是永昌太守。
在那個時候孟獲要叛亂蜀國,很多太守都是響應起來了,隻有王伉沒有響應孟獲叛亂蜀國,因此遭到雍闓等的攻擊。
當時城中的情況異常艱苦,王伉誓死不降,和呂凱一起防禦,堅守城池,直至諸葛亮到來。
史書上說的是王伉聚集了城中所有的百姓,死守此城,最後導致城中的形勢那是十分的危機啊。
到了之後,諸葛亮丞相亮引軍救之。然後發生了七擒孟獲的故事,等到了南蠻徹底被平叛了之後,諸葛亮最後留著王伉、和呂凱一起守著南中四郡。
可謂是保衛了蜀國十餘年的安穩。
現在這個王伉雖然不如曆史上麵那般厲害,但是整一身的性格還是很倔強的。
那就是因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而王伉的本性就是王伉的忠心了。
要是可以的話,孟達還有法正恨不得多叫幾個人一起降服了劉備。
這個王伉要是能拉過來的話,整個成都城池可以說就是頓時可下了。
可是這種情況當然也就是想想而已啊。
“就五百?”孟達覺得人數有點少。
“就五百人。”張鬆看著那邊的孟達,說著安全重要。
“孝直!你怎麼看?”我們的孟達孟將軍看了一遍坐著的二十來歲的這個文弱書生,自己的好基友法正,笑著道:“孝直,你覺得五百人如何?而且我忽然想到,你父親如今投靠劉璋,雖然不是太守,可是也是在益州有些名望,現在還與我們來往,我們要不要直接聯係伯父,帶他也是一起離開?”
“我爹!剛才我也是在想這個問題,我父親比較……父親比較忠君,我法正是我法正,可卻是真的改變不了我父親的想法啊!”法正歎了口氣,有點踟躕的說道。
法正的父親法衍,之前也是在漢朝裏麵當官的,之後由於黃巾之亂,法衍也是入蜀避難,但是法衍已經不當官了。
雖然是不當官了。可是法衍的名望還在那裏。
畢竟他曾經任漢朝的司徒掾、廷尉左監這個職位。
這個掾,就是是東漢的一種幕僚式的官職,但是享受國家俸祿。司徒掾就是司徒的一種屬官。
別小看了這些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