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褒、呂蒙和丁奉三員將領的劉備幾乎笑出聲來。
朱褒也是不負眾望,很快的就是在劉備的麵前立下了很多的大功,先是朱褒作為太守的郡城之中所有縣城望風而降,劉備是一路觀光過去的,
等到到了越巂郡城池之前,朱褒就是早早的將信件送給了現在正在越巂郡城池當太守的高定,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希望高定能夠投降。
高定的意思也是十分的簡單粗暴。
“你說的那個劉備能行麼?”
“能行能行,那肯定行。”朱褒回複著我們的高定,“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說自己不行呢?”
“而且就算是不行,怎麼樣也是比我們的劉璋行啊。”朱褒說了這一句話,頓時就是給了我們的高定傻大個童鞋一個致命一擊。
“呃……”
高定想了盞茶的時間。
高定覺得朱褒說得對,沒有人比劉璋更不行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十分的順理成章了,因此高定很是果決的開城池迎接劉備入城,然後高定直接就是敗我們的劉備為主,劉備更是意氣風發了。
越巂郡縣城十餘,在高定一聲令下,大部分都是給劉備敞開了城門了。
僅有的一小部分,雖然是沒有給我們的劉備留下城門,但是被高定率軍打的哭爹喊娘的,被胖揍了一頓之後頓時就是決定投降了。
劉備的入住益州,簡直就像是回家一樣隨便。
接下來,劉備要遇見的,是連綿的山脈了,隻要是穿過了這連綿的山脈,劉備便能進入蜀郡之中,若是一切都如從張鬆所說的話,成都克日可下。
成都。
此刻的張鬆和法正孟達,正是確定著今夜就要發動的事宜了。
“孝直,子度,我已經準備好了,如今劉備進入益州的消息都被我用權限給扣押在我家中,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張鬆說著。
“所以劉璋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消息,哪怕得到消息,也是因為益州的某些人知道成都發生了內變,這幾日應該是不可能了。”張鬆說著。
“如此甚好。”法正讚歎道。
“我今夜約了王伉喝酒,到時候王伉此人,我會爭取直接殺掉。”孟達喝了一口茶水,直接說。
“什麼?”法正頓時盯著孟達,“這可不是我們商量好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哪怕子喬殺了城門校尉,隻要城中有王伉,那事情就可能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孟達緊緊地捏著杯子,“殺了王伉之後,一了百了。”
“可這樣……”張鬆想要說話,頓時被那邊的孟達給打斷了。
“這樣怎麼樣?今夜之後,整個成都都是在我們的控製之中,有沒有王伉,我們都是他們眼中的叛賊,有什麼區別麼?”孟達直接說著。
所以張鬆也是無言以對了起來了。
孟達說的有道理,他們主要是害怕孟達殺不了王伉,因為王伉此人的疑心頗重,若是殺不了,那事情可能就是真的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了。
“子度說的也是,不殺王伉,接下來的幾日也是後患無窮。”法正讚歎道。
“子度,你有多少把握能殺掉王伉?”法正問著。
“百分之百。”孟達自信的說道。
“到時候下了蒙汗藥,你決定王伉能察覺麼?”孟達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來了。
是非成敗在此一舉,所以孟達也是不在乎自己的計策是不是惡毒而且不正派了。
下蒙汗藥這種事情,按理來說孟達是做不出來的。
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達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的。
“既然如此,一定要處理幹淨。”法正同意了。
這個事情是個小插曲,過去了之後自然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子喬,王伉死後,城中禁衛你可能全部控製?”法正再度確認。
“沒有主將,他們都是無主之人,隻要是把其餘人控製住,成都城就全在我這別駕掌控之中了。”張鬆信心百倍的道。
他們已經講事情做了很多遍的推演。
所以現在幾乎是萬無一失了。
“你爹呢?”孟達卻是忽然道。問著那邊的法正。
“我已經說服我父親了,他默許了我。”法正道。
“還有其他的問題麼?”孟達說著。
“你那些心腹,今夜入城能確定有三千部曲兄弟?”:張鬆問著孟達。
“子喬,你都問了我三百遍了。都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不可能出賣我的。”孟達急得臉都要紅了。
“好好。”張鬆也是不問了。
“既然如此,今夜子時城門換崗,到時候直接清洗掉,子度,你麾下的兵馬接手城門,到時候就說王伉叛亂,今夜王伉死了之後死無對證,那些城中禁衛也無話可說。”
“之後張鬆你便在城中大肆宣揚王伉叛亂,順勢接管城中禁衛,若是城外有任何消息傳來,子度你麾下將士無需多言,直接送給子喬,隻要劉璋無法回城,成都就無虞了。”法正說著。
“城中禁衛可以信,但是也不可以全信,若是有刺頭在這個時候敢亂嚼舌根,子喬你自己也懂,以按照擾亂軍心的由頭直接殺掉,兵符在你手裏,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到時候大義便是主公在外,成都城中怎麼可以後院起火,即便禁衛心中有疑慮,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孝直,我知道了。”張鬆自然懂。
“再有就是除了劉璋之後那些名望深重的人,黃權,王府眾人,到時候子喬你派人直接控製,就說保護他們的安全,若有人以死相逼……”法正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種寒意來了。
“怎麼?”:
“那就讓他死吧。”
“好。”
商議完畢之後,三人各自歸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府。
“子喬,子喬!”張鬆的哥哥張肅正在滿大街的找著我們的張鬆童鞋。
可是張鬆現在在法正的府邸之間,當然張肅是找不著的了。
“這個子喬。”張肅很是納悶。
“難不成子喬是在別駕府邸呢?”張肅剛想出門頓時又是轉回了頭來了。
“算了,不去找他了,直接去拿吧。”張肅歎了口氣直接就準備朝著張鬆的書房裏麵去。
這個張肅,字君矯,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張鬆的親哥哥,親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