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反擊萱妃(1 / 2)

第十章 反擊萱妃

自清音碎玉走後,我又在床上躺了數日,其間老爹偷偷來看過我一次,我嫌他磨嘰,用大病初愈身體不適為由,說了幾句話後將他打發了。生病這兩日,晚上睡覺總是睡不踏實,感覺似有人來過,可第二日醒來,發現床上除我之外再無他人。所以我認定一定是我太無聊,憋得精神恍惚了,本來嘛,沒有餘興節目也就算了,現在連出去散步也受限,姐我傷的是肩膀,又不是大腿,於是我終於憋不住了在某日達到臨界點時歇斯底裏地喊道:‘再不出去曬曬太陽,我就要長毛了!’姐姐才終於放話,允我出來走動走動。

愜意地走著,塵舞陪在身側,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想起塵舞就是在宮中除了宋嬤嬤和父皇以外知道我是女兒身的第三人,從小就服侍在母妃的身側,是母妃的親信之一,有個熟悉自己的人陪在身邊的感覺使人安心。

也不知走了多遠,一條如羊脂白玉鋪設的碎石小道映入眼簾,小道的盡頭隱約看見飛萱殿三個大字,檀香木雕刻的飛簷上鳳凰翹首,翠玉堆砌的牆板,紅木篆刻的浮窗,彰顯了此殿的雍容華貴。曾聽宋嬤嬤提過飛萱殿是萱妃和那兩個小包子的寢殿,已有些日子未見到那倆小家夥了,想起他們上次臨別時的神情,我現在心裏還泛著絲絲心疼,於是不作他想,邁入了飛萱殿。

殿內自也是一片富麗堂皇的景象,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體現出殿堂主人的雍容爾雅,我正欣賞著屋內的擺設與構造,卻被身後一聲略帶怒氣的嗬斥擾了興致。

“你是何人?進本宮飛萱殿也不通傳一聲?”

我轉身望向來人,看她年約三旬左右,身著一襲豔紅牡丹緊腰寬袖長袍,銀絲在袖口處勾勒出祥雲朵朵,下罩杏黃輕紗碎花裙,風髻霧鬢斜插金鑲碧玉龍鳳釵,朱唇粉麵,冰肌玉骨,舉手投足間如細柳扶風,婀娜多姿。

知道來人定是萱妃,遂上前微微施了一禮,心想光顧著賞景了,卻將古代一係列繁文縟節拋於腦後,於是歉意答道:“是玨兒唐突了,讓萱妃受驚,還望見諒。”

“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在文嵐宴上名聲大噪的四皇子啊,也不知今日吹的是哪的風,竟然能讓四皇子光顧本宮的飛萱殿,還真是讓這飛萱殿蓬蓽生輝啊。”

我不知哪裏得罪了這萱妃,她雖明是褒獎,暗裏卻句句含諷,刺得我渾身不舒服,還以為她在為我的魯莽行事生氣,於是我解釋道:“未事先通知就前來拜訪,實在有失禮節,主要是玨兒有些時日未見到小夜和小穆兩位皇弟,甚是想念,還請王妃看在玨兒念弟心切的份上,切勿與我計較。”

“既然四皇子都這麽說了,本宮也沒有再計較的必要,本宮知道你自小就沒有母妃教導,沒規矩些也是人之常理,如果本宮在拿著這個缺點不放,顯的我也太小家子氣了些 ,你說是不是啊?四皇子”

我一聽萱妃的說辭,不免氣絕,冷聲道:“萱妃教訓的是,玨兒自幼喪母,身邊自然缺人管教,哪比得過萱妃您受教頗多,善於揭人傷疤,戳人痛楚,針針見血,恐怕給玨兒一輩子的時間學習,也未必能趕得上您如此登峰造極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