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將視線轉向早已麵色蒼白的萱妃怒道:“為什麼?!為什麼要下毒害玨兒?!”
“哈哈……哈哈,你問我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
此時的萱妃已經脫掉溫柔賢惠的外衣,麵帶猙獰,接著又聽她道:“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麼白映蓮那個賤人都死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為什麼你從來不在我身上多看一眼,不管是在你們未入宮前,還是我嫁到這深宮之中,就一眼也好!”
“你到底是何人,怎會知道蓮兒與我未入宮之前的事?”老爹驚怒道。
白映蓮,應該說的是我那素未謀麵的母妃吧,我在一旁暗想。
“我是誰你自是不會記得,你的眼裏隻有我的師姐!”
“你是萱瑤?你的臉……”老爹眼中滿是複雜
“不錯,我就是那個以前總是跟在你們身後看你們甜蜜恩愛的白萱瑤。憑什麼白映蓮與我同進師門,她就能當我的師姐?又是憑什麼明明是我先認識的你,你最終卻將目光全鎖在她一人身上,還不顧皇後的反對硬是娶她回宮,從此三千寵愛於一身,在她生前絕不納妃?!你看看我都為你做了什麼,我忍受萬蠱穿心的痛楚改頭換麵,脫胎換骨,日盼夜盼就是想找一個能與你再續前緣的機會,終於一日聽到了那賤人死的消息,我欣喜若狂,後又想盡辦法接近你。”
看到老爹的震驚之色,萱妃又接著說道:“你可知披上那身嫁衣的我當時抱著怎樣的心情,傻傻的以為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結果卻換來了什麼?那賤人是死了,可是你卻將對她的愛轉移到夏玨身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的去探病,不曉得你這幾年對他的噓寒問暖?我恨,我好恨,所以我對他下毒,讓他身子日漸衰弱,聽到他昏死宮外的消息,我暗自開心,以為這次他死定了,誰能猜想他命大,沒死,不過沒死不要緊,反正殺他的機會多得很,我就不信你逃得過一次,還能逃得過第二次!”
看著麵目猙獰,為愛癡狂的萱妃,我歎道:“那日我出宮遇刺,是你派去的黑衣人吧?”
“是我,要不是有鳳三和聽雨樓那妖人相助你早就成為刀下亡魂了,嗬,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勾人的本事,比起那賤人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哈哈……”
“夠了!你罵夠了沒有,一口一個賤人的,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其實你才是最賤的那個!天下男人多的是,你就非在他這根狗尾巴草上吊死?!什麼為他整容又等他廝守的,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天底下最蠢的那個女人,為他生兒育女又怎樣,為他耗費青春又如何?最終換來的隻有默默流淚,忍受那非人的痛楚,他卻風花雪月,朝秦暮楚,為什麼不瀟灑的放開,留給他一個清傲的背影後還要大聲告訴他:‘你少了我這樣一個真正愛你的人,等著後悔一輩子吧!’再想想你現在都做了什麼,真的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