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來姐姐還是有吸引力的，最起碼有的是人格魅力，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我又向流景懷裏蹭了蹭，困意慢慢降臨。
本以為可以一覺睡到天亮，誰知今天上午在茶樓裏喝的水多了，半夜尿意強烈，實在hold不住，無奈隻好起身。
隻是我剛想下榻之時一抹青色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裏，讓我有些恍惚。
“碎玉…”
“是我，小眠”
碎玉臉色蒼白陰鬱，眼下也青影成片，估計這幾日也過得不是很好。我想到榻上的流景，瞟了一眼床內。
“鳳王爺無事，我隻是下了一些自製的蒙汗藥，藥效較輕，你且放心，不會傷了他身子的。”
“…嗯…”
“小眠，我隻想與你好好談一談，但又不想讓鳳王爺打擾我們談話，才出此下策，並無他意…”
“嗯，我知道了”
以前的碎玉，性格率真，敢愛敢恨，做事自有她的一番灑脫和自在，從來也不用向他人解釋些什麼，也許一個眼神我們之間就能彼此會意。可是現在呢，閃躲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口氣，哪裏還有從前的一星半點？看來她也並不好過，本以為報複完我她會舒心一些，誰料會是現下這般光景，那為何當時還要做出那麼極端的事情？彼此徒留傷悲呢？
“碎玉，你難道想站到天亮嗎？來了這麼半天了，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小眠，我…我…”
碎玉眼眶微紅，肩膀微顫，望向我的眼中充斥著悔意與不安，甚至還有幾分委屈。
“唉…你等我一下，我們坐下來談談吧。”
“嗯”
和流景睡覺時未將外袍脫去，所以我隻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遂將碎玉帶到桌旁，為她泡了一杯清茶後，麵對著她坐下。
我眼內無波的看向碎玉，其實小夜這件突發事件已將前幾日我心中的憂傷和疼痛擱置了一邊，今日見到碎玉心也平靜了許多，隻是始終不明白她為何要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傷害於我，如果僅是生我隱瞞身份的氣，似乎這個理由太過牽強…
“小眠，對不起…”
“碎玉，小眠要的並不是一句對不起，我隻想要弄清一件事情”
碎玉聞言，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但也隻是抿唇不語。
“我想知道碎玉為何要如此傷害小眠？小眠自認為一直把碎玉當朋友當知己看待，為何要這麼對我？”
“清音沒與小眠說什麼嗎？”
我不解的看向碎玉，問道：“清音？這事兒和清音什麼關係？
“沒…沒關係，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自作孽，才會…”
“碎玉，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小眠不是很懂…”
碎玉望向我，杏目此時已紅腫不堪，但是這遠遠比不上她蒼白的唇色來的嚇人。
我有些於心不忍的看著她，卻忽被她突然的擁抱震了心神。
“小眠，碎玉做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碎玉喜歡小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