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夢一場(1 / 2)

孤月走了,離開了這個曾經有過快樂,美好時光的地方.默默的離開了.無疑,人是變化的最快的!與那多變的天空是令人不可向往的.這一刻,知曉了,又能怎樣?

山路上的風景依舊,獨自踉蹌踉蹌的邁著步伐,胸口上的傷口還在滴著血,是心口上的嗎?怎麼一直流個不停?回頭的路上,留了紅色的記憶,是逝去了的!

"結束了吧?"孤月望著沾滿鮮血的手,喃喃道.回頭了望了最後一眼整個連雲山,邁出了山門.瞬移離開了.留下了一個黑色的殘影,血紅的眼睛.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吧,畢竟他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惹人疼的孩子了,他有著太多的負擔了,或許這些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的.

山頂上,琉璃門,門主詩萍對著情陽笑道:"沒想到,一向仁義的清風宗宗門,做起事來這麼麻利呀,真不含糊!"一臉的諷刺.

"我做事麻不麻利不需要你來評議!再說清風宗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大派,但隻少也比你這個三流的門派好的多.螳臂擋車,不自量力."情雲反擊道,滿是頹唐.

"哼!走著瞧."詩萍別過了頭去,不再理會情雲.而這時從旁邊走出了一個人,滿是高傲,乃是修真界第一門派龍門的門主,斷腸.他先是向詩萍點頭示笑了一下,畢竟琉璃門雖然不是什麼大的門派,可奈何全門上下都是女子,而又是俠義見長,在修真界的交際人緣一直很多,比起他自己的門派也差不了多少,更何況詩萍本人的相貌也是國色天香,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他可不會與這個小門派主情雲一般沒有見識,但但依靠一個門派的人數來斷定一個門派的強弱,還真是糊塗.

不過這又怎麼可能怪情雲呢?想以前,他的確是仁義,可任誰經曆過對門派如此大的災難,而又不改頭換麵呢?造化弄人.

隻見斷腸在向詩萍示笑以後,便微微清了清嗓子,看著周圍其他趕來的門派的人都全部安靜了下來,才說道:"如今相信大家也聽到了情門主的話了吧,在場的諸位不知道有什麼想法沒有,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後逐一在我們的身上再次發生,無疑,這將是一場殘酷的災難,不知道大家商量出了沒有一個好的辦法?"說完,第一個看向了情雲,而其他的人也一同望向了情雲,這位不是三流門派的門主,而情雲在聽到斷腸竟然如此說,心裏卻如同刀割一般,不是滋味,可麵對著如此多的人,竟無話可說,隻得裝作迎麵笑容望向了斷腸,說道:"斷腸兄既然身為第一大門派的門主,想必已經想出了解決這樣的問題的方法,隻是今天的事情如像大家隻在一旁觀望的態度,恐怕想要以後的安寧,難吧?"語言裏滿是指責在場的人今天的見死不救.

其他門派的人在聽到情陽的話,無不吹胡子瞪眼,今天的事情本就提起來就窩囊,平時在修真界作威作福的他們,何嚐會受到如此的挫折,一個個分神期的高手,竟也隻能無能為力,反而更是失去了自保的能力,經情雲這麼說,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升了起來.而斷腸看著在場這些人滑稽的表演,隻是又笑了笑.

"斷腸,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笑的?可否說出來給我們大家也講一講."天涯閣的輩分頗高的天雷問道.

"嗬嗬,我是在笑你們不知天高地厚!天涯閣也算是修真界的一個大門派了,而天兄你也一直受斷某的賞識,本以為你的見識能高一點,沒想到啊,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斷腸,有什麼話就趕快說,我們怎麼就見識低了.也好讓我們看看天下第一大門派的人見識究竟是比我們是高了多少?"天雷問道.

"能高多少,天可曾與地比高呢,別說我斷某不給你們天涯閣的麵子,如今的修真界,已經今非昔比,在場的諸位各個都是分神期的高手,平時也在這修真界作威作福,我看是享清淨享的多了吧,以致於各個都老糊塗了,你們睜大了眼睛,也看到了今天的一切,誰又有能力做到這樣?你嗎,還是我?別說笑,動動腦子,你們真的以為是我們修真界的事嗎?想必每次門派裏都有天仙坐鎮吧,畢竟開山祖師飛升了,可衣缽總不至於不顧了,不知我說的是否正確?"

"不知正確了,又將怎麼樣?"北海水龍門門主海龍問道.

"正確了,那我就繼續說下去了.既然門派裏都有天仙坐鎮,為何今天發升這麼大的事,他們卻沒有現身呢?你們有想過嗎?畢竟他們才是這一界的主宰!不是嗎?"

聽到了這句話,一時間在場的各個人都議論紛紛,久無結果,才又將目光投向了斷腸.

"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問自己門派的天仙們呢,想必他們會比我知道的更清楚,說的更詳細吧!走了,諸位."說完斷腸便臨風飛起,濺起一地塵埃,隨後緊緊跟著門派千餘精英弟子和門派師兄,一時間滿天空姹紫嫣紅,盡是他龍門氣場真氣的顏色,好不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