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將他引出來。”
“好,我答應你。說白我該怎麼做?”
看著如此冷靜的顧美清,吳誌成不禁的皺了下眉頭,但也僅僅是一下,隻要她可配合就好。
“到時你就知道了。”
之後顧美清不在說話,更不再看吳誌成,因為現在的她對他早已麻木了。可有可無之人。或者說他就是一個空氣。
吳誌成見顧美清無視自己,心裏有些不舒服,在他認為還從沒有哪個人敢這樣無視自己,她還算是第一個。
本想發火來著,但還是強壓著,反正她也不過是顆棋子,跟一個棋子計較那麼有失身份不是,想通了,吳誌成也不過於理會。
“好好呆著。”
留下這句話吳誌成看也不在看顧美清便離開了。
然吳誌成走後,顧美清還是依舊那個姿勢坐在那,一動不動,就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可是,誰也不知道顧美清心裏想的是什麼,在打著什麼主意。
是誰剝奪了我幸福的權利?我放手讓幸福遠走。
心疼的放你遠走。孤獨的時候,無人的時候,淚又掉下來。
眼淚在你麵前是最無力的東西。
可是,可是誰說:“茫茫人海,上天安排,我隻為你,淚流成海。”
這一生遇見你,是命運。這一生,不能幸福,是注定。
“我愛你,可是親愛的再見了。”我愛你,一直都愛。
可是你,依然遠遠的站著。我不敢靠近。一直躲在陰影裏。
你是陽光下的魔鬼的孩子,而我是月光下幽藍的妖。接近陽光隻會被灼傷。
身體裏是一道道傷痕,深深淺淺,裂開著。觸目驚心。
我對你微笑,妖異而鬼魅。你轉過臉去,於是微笑背後我隻有更深沉的憂傷。
我是永遠飛不起來卻作繭自縛的毛毛蟲。
你輕輕輕的擁抱是我溫暖卻短暫的幸福。當你鬆開手,我的身體開始冰冷,如寒冬的風吹過,冷徹心扉。
生無可戀,死亦無魂。
生命裏所有的陽光開始遠離,我隻能繼續躲在陰影裏,永恒的待在黑暗中,做我生無可戀,死亦無魂的妖。
從剛開始的最初 真相的背後忍受著你的欺騙,一直在努力挽回你曾記得愛 你們在魚水之歡時,我卻擔心你生病 在門口為你遠路而來給你送藥,整夜守在樓下我的心流了一夜的鮮血,染紅了早晨東升的旭日 是那樣的淒美!!!!
你帶著陽光從房間與他相擁走出的那一刻,妖異的冰冷閃著冷冽的光,刺一樣深深紮在我傷痕累累的肩胛,我不痛,隻是冷。
看著陽光消失,黑暗在蔓延。
一切都不在了,隻有黑暗,無邊的黑暗。
我是暗夜裏的妖精,伸著枯瘦無力的手指,在黑暗裏舞動,無力的舞動。
終於什麼也抓不住了,於是,放你走。
想放你在心裏,可是我隻有妖的靈魂,心早已跟著陽光尋你而去。
於是,心不在了。隻有飄忽的靈魂和妖異而麻木的身。
我曾告訴你我喜歡你。
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會遠離。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我走著不同的路。
你是活在陽光世界裏卻與我相契的靈魂,我一直追隨你光芒閃耀的身。
可我永遠走不進你的世界。我隻是手指無力心靈脆弱的妖精。
張著無力的翼,像飛蛾撲火一樣,飛向你的陽光,被陽光灼傷。
身體支離破碎。隻剩下堅強固執的靈魂。
最後自己做了很多不相信會是自己所能做出來的事,傷害了你,我生命最愛的女人,也傷害了自己,人鬼同路,走出了了人格的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