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突然在身上摸索起來,薑山緊張,不是要掏刀子吧,從沒有遇見過這情景的薑山腿有些軟。一邊看著漢子一邊悄悄的掏出手機,危險時刻找警察叔叔。
“呐!”漢子掏出個東西往薑山眼前放,正分心關注著找警察叔叔的薑山被這一聲“呐”嚇得手機差點脫手,趕忙雙臂護著頭,又想捅我肚子咋辦,又想,反正捅肚子一時又不會死。堅決,死死地捂著頭。要不要喊救命?
這時漢子的說話了。
“小兄弟,你這是幹撒,沒想打你,這是我的身份證,你看看。”
薑山將信將疑的拿開手,劫匪什麼時候這麼文明了?!
劉三子,男,1972年3月4日,xx省xx縣xxx鎮xx村。
“哈,三子哥啊,對不起啊,以為你是...我叫劉慶,咱們一家啊”
劉三子一愣,隨即笑著,“是啊是啊,小兄弟,吃沒要不一起。”
“好!”
兩個人在旅館不遠的一家飯館吃飯,約定明天一起上山。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薑山比約定早一個小時就起來了,現在這社會,除了父母,誰都不能信呐!
剛拉開門,薑山就愣住了,尷尬的笑著,說:“三子哥真早啊!”
“我剛起來上廁所,聽見你屋有動靜,就知道你要起來,我也就早早拾到拾到。”
“是,激動嘛,沒到過泰山。要不,咱走!”
“走!”
真他媽倒黴,這麼巧都被趕上了。
兩人從萬仙樓開始,經石穀,歇馬橋,一路向北。(向北?還好不是向西!)
隻有六七公裏的路,卻因為是山路,彎彎曲曲,走了半天。
當薑山站在天街石門前,他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薑山記住了,開學前幾天不能旅遊,人山人海,薑山一路都是擠上的,幸虧有劉三子人高馬大,薑山才沒有被踩死。
如今的天街不再是五六十年前的石頭房,木質梁了,有了我們的農民工,世界任何地方都會有混凝土的影子。
現代化的酒店,花房,小吃街,ktv酒吧。薑山傻眼了,這,怎麼找?
逛吧。
一天下來,薑山連根酒館的毛都沒有看到。酒店裏,薑山拿出照片,照片上,酒館門是酒紅色的,門邊沿掛著副對聯。
雲色花色草色樹色光色春色
華山衡山嵩山恒山泰山江山
再高一些就是酒館的名字,可是要死的是,照片沒有再高一些。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副對聯。
第二天一早,劉三子不在,薑山本想謝謝他昨天陪自己忙了一天。匆匆吃過飯,薑山開始在各大酒店和ktv場閑逛。
中午,薑山站在天街的路上,夏天的陽光正好,薑山拿著一疊疊傳單扇著風,抬頭看到邊上有家百年豆腐店,“白菜,豆腐,水”是泰山三絕啊。
進店要了碗涼豆腐,薑山皺著眉頭,翻出照片,嘟囔著:“這怎麼找啊!”一個聲音響起。
“小夥子,是不是找人啊!”
薑山抬頭一個老頭目光炯炯的望著他,是這家店磨豆腐的老人,剛就是這老人給他端的豆腐。這老頭不會要把豆腐吃回去吧。
“老太,您想幹什麼。”
老人見自己嚇住了薑山,趕忙收起自己炯炯的目光,笑嗬嗬的說:“沒撒,你要找照片這家店,恰好我知道。”說完,老人施施然的坐下,一副,你問我啊,你問我我就告訴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