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餐桌旁。
餐桌空前的豐盛,蘇皖殷勤的給阮皓揚倒了一杯親手打的豆漿,臉上的神色盡是討好。
“那個,阮悅的電話是……”在阮皓揚的對麵坐下,蘇皖認真的盯著阮皓揚。
“等下回去,我用他的電話撥你的號碼。”阮皓揚咬了一口三明治,說道。
“你……你不知道嗎?”蘇皖驚訝糾結的看向阮皓揚。
阮皓揚理所當然的搖頭:“他回國換的號碼,隻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哪裏會知道?”
“……”蘇皖怒了。
“昨晚肯定來不及辦,不過今天會辦的,晚上我一定記得用他的號碼撥你的!”阮皓揚好心的解釋,低頭認真的對付餐桌上的早餐。
無恥……
帝國大廈36層的總裁辦公室裏。
尹助理不厭其煩的一項項認真仔細的說了阮皓揚不在的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倒杯咖啡來!”阮皓揚看著一旁正在旁聽的蘇皖,倒也不估計她在場,更是不客氣的把她當真正的傭人使喚。
三分鍾後。
“給!”小媳婦似地將咖啡狠狠的推到阮皓揚麵前,蘇皖又重新坐下。
尹助理將重要的事情都已經報告過了,此時,報告的屆時一些瑣碎的事,蘇皖沒心聽下去,眼睛骨碌碌的打量著阮皓揚寬大的辦公室。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阮皓揚的房間,腦子裏忽然想起阮東華的話,眼光在四周巡視了一圈,不由的落在阮皓揚身後那副著名油畫上。
阮東華告訴她,這幅油畫的後麵,便是阮皓揚的保險箱。
保險箱裏,藏著阮東華需要的那把鑰匙。
她要偷到那把鑰匙,才能夠知道阮皓揚為何要她生孩子的秘密,或者換一句話說,她隻有偷到那把鑰匙,才能夠弄清楚蘇蔣跟阮皓揚到底有什麼仇!
“怎麼?喜歡這幅畫?”阮皓揚從看報告的目光裏,偷瞄了幾眼蘇皖,發現她盯著那副有話看了許久,問道。
“呃?嗯,挺不錯的!”忽然被他問道,心裏有些虛,一下反應過來,低下頭回答道。
“……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那些商戶對上次您上次注資沈氏有些疑惑,有些懷疑咱們集團是不是有別的意向,有些懷疑咱們內部財政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尹助理看了一眼交談的兩人,麵不改色的繼續說道。
“他們既然有意見,跟他們說,如果有人不滿意的,可以直接退了跟阮氏的合同,留給他們願意相信我們的人。”
阮皓揚淡淡的說道:“若是都走了也沒事,外麵多的是人等著填上他們的肥缺,價格還更要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