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紅著臉說道:“怎麼會厭惡呢?那天可是你們救了我的命,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呢?”
劉德盛道:“蘇小姐不用客氣了。功勞是阮皓揚的,他吩咐我做事,我隻是負責帶人行動而已!剛才阮皓揚打了電話給我,大概說了一下蘇小姐的顧慮和擔憂。蘇小姐,你想要我們怎麼做?”
蘇皖道:“劉政委,你們的士兵打算在這裏駐紮多久?”
劉德盛道:“我已經租了訓練基地的幾個場地,在這裏進行士兵的操練。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操練的時間段,估計應該是二十多天吧!剛好可以保證陳誌明的這件事風波平息。”
蘇皖道:“可是,劇組的工作也不能耽擱這麼久啊。”
劉德盛道:“我們並沒有限製劇組的工作啊!隻要他們的人不離開這裏,拍戲什麼的,可以隨意進行!在基地以內的任何活動,都是自由的!”
蘇皖道:“我聽他們說,你們的士兵會經常進行一些突擊檢查啊,檢查手機啊,網絡賬號啊,甚至還不讓大家發微博。”
劉德盛笑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現在是信息時代了,我可以派人守著基地不讓記者進來,也不讓知情人出去。但是現在每個人都有手機,電腦隨時可以上網,尤其是發微博這麼方便。如果有人把真相在網上公開的話,引起全國的輿論,那豈不是更加的糟糕?”
“劉政委做事還真是心思縝密!”
聽了他這樣的解釋,蘇皖反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立場不知不覺的站到了他的這一邊。隻不過,蘇皖仍然不認同軟禁劇組工作人員的做法。這是侵犯人權的!雖然當兵都有特權,不會受到懲罰,但是也不能侵犯別人的自由人權啊!
蘇皖道:“劉政委,要不這樣吧。劇組的工作人員和所有的演員,你可以讓他們全部簽署一份保密協議。陳誌明的死,不管是不是知情者,也不管知情知道多少,反正一律不準在任何場合談論這件事,也不準以任何方式透露出去。”
劉德盛道:“這個辦法倒是可以試一試。”
蘇皖道:“如果你的士兵要駐紮在這裏的話,那是你們的自由。但是,希望也不要幹涉劇組工作人員的自由。不讓記者進來,可以說的過去,但是甚至不讓劇組人員出去,就會弄的人心惶惶了。”
劉德盛想了想,道:“好吧!既然蘇小姐開口了,那就這樣做吧!從今天開始,劇組的工作人員和演員,隻要簽署過保密協議,所有的行動都不再受到限製,也不會有人對他們進行盤查!稍後我便會找劇組的負責任落實這個決定。”
蘇皖道:“謝謝你,劉政委。”
劉德盛笑道:“不客氣!”
“對了,劉政委,我還想問一件事。”
“問吧。”
“你們關起來的那四個人………打算怎麼處理?”
“那兩個警察和保鏢?”
“恩。”
“蘇小姐打算怎麼處理?”
“可否讓我來處理?”
“行啊!這是鑰匙,要殺要關要放,都由蘇小姐你決定好了!”說完,劉德盛把鑰匙交給了蘇皖。
“謝謝。”
再回到道具房的時候,蘇皖的心情頗為複雜。
百感交集。
那天,就是在這裏,差一點自己的命都丟了。
而最後,卻又親眼目睹陳誌明被十幾個狙擊手槍斃,血肉模糊……
今天,又來到了這裏。
這一次,她的身份和地位,卻是不相同了。
上一次,軟禁她的人,現在正被關在監牢裏麵。
而她,則成了那個手裏掌握了鑰匙的人。
走進些,看到兩個牢房,曾經關了她和周越山,現在卻關了四個人。而四個人,全部都餓的好像一團棉花一樣坐在了地上。
“蘇皖!”
一個人看到蘇皖,另外三個人全部都站了起來。
蘇皖道:“你們幾個過的還開心嗎?”
“開心?連飯都吃不飽,怎麼會開心了?我聽說那些士兵要槍斃我們,蘇小姐,你能不能求求情,放過我們?最後我們可是棄暗投明了啊!”
蘇皖道:“你們跟著陳誌明,做了多少壞事啊!還有你們兩個警察,身為警察,你們居然不能好好的保護老百姓,反而跟著那些有錢人一起欺負老百姓,甚至助紂為虐,甘願當凶手!你們四個人,都是罪無可恕的,憑什麼要求我放過你們呢?”
一個警察道:“我們四個人是罪有應得!但是,蘇小姐你念在我們四個人都有家屬,有老有小的,就放過我們了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蘇皖道:“你們敢保證,以後不再做壞事了?”
“保證!”
“絕對保證!”
“從今以後再也不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