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火(1 / 2)

白麟澤的表情停滯在臉上——他,他竟然這麼相信她?!

反而銀逸邪笑著麵對他,仿佛在嘲笑他——你沒有別人可以信任。

白麟澤跳下床,迅速衝過來,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對著坐在輪椅上的銀逸邪就是一掌。銀逸邪雙手一拍扶手,整個人騰空而起,穩穩地懸浮在了半空中。白麟澤一掌隻打到了輪椅,頓時木屑四濺,機關器械散落了一地。

“騰翔之術?邪帝倒是也沒有少教你啊!”白麟澤憤憤地看著浮在半空的銀發男子,開始發動攻擊。

招招辛辣狠毒,而銀逸邪卻隻是躲閃,根本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一時間房間內打鬥聲愈演愈烈,瓷器碎了一地,木質的物品都隻剩下了殘骸,場麵異常慘烈。

抓住一瞬間的機會,銀逸邪眯起雙眼,雙指並攏,往白麟澤身上各個穴位點去。白麟澤被逼得倒退,右手一翻,出現了一把巨大的鐮刀,卻突然臉色一變,倒在了地上。

“啊——!”海棠羽的聲音突然出現,白麟澤的聲音一顫。

“不可能,你是怎麼從陣裏麵跑出來的?!”白麟澤不可置信地吼道。

海棠羽嘲笑的聲音響起:“我從來不和傻逼說話,tmd見你的天帝去吧!”

隻聽見白麟澤悶哼一聲,然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海棠,你沒事吧?”銀逸邪半浮在空中靠近了一點,小心翼翼的問道。

海棠羽深吸一口氣,笑道:“沒事,就是有點眉心痛。”說著用手去揉了揉眉心。

銀逸邪撥開海棠羽額前的頭發看了一眼,皺眉道:“是血祭之引。”,說完,他挽起褲腿,指著大腿上的紅色倒三角形的雨滴形印記道:“你看,我也有。”

“白麟澤居然敢用陣法來困住我,可惡!”海棠羽憤憤道:“下次別讓我抓住他!”

她醒來的時候正處於一片迷霧中,醒了之後在迷霧中轉了一會兒就開始刮起了陰風,然後就有影子掠過的聲音。

幸虧錦慎有教過她如何引火,果然她火一點,什麼都不敢靠近。然後恍恍惚惚地走出了那個迷陣,就看到了白麟澤閉著眼睛坐在由一圈圈蠟燭包圍的地方,她當時正火大,就給了他一下。沒想到還真的打到,不過他那一掌不輕,他又沒有防備,估計受內傷了。

“火?”銀逸邪很奇怪,問道:“但凡是被困住的人,肯定會想方設法逃出來,你知道用火他們肯定也會用,那麼為什麼白麟澤還一點防備都沒有?海棠你這個地方說得有問題。”

海棠羽皺起了眉頭,認真思考銀逸邪都話來:“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火有問題?可是不對呀!錦慎不是說每個人的火都不一樣嗎?”

銀逸邪屈指一彈,出現了一撮跳躍的小火苗,銀白色中帶著一點紅色,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沒什麼殺傷力。

海棠羽雙指並攏,順時針繞了三圈點了一下,一縷火苗跳了出來。外層是藍色的,到了裏麵是紅色的,隻是這火不那麼暖,反而有些森森的鬼氣,比銀逸邪的火來說確實是很平常。

“不像是普通的火,到像是死火。”銀逸邪收起手指,抓住海棠羽的手指,左右看清了之後才下的定論,不禁嘖嘖道。

海棠羽很奇怪,整理了一下被壓皺的裏衣,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死火?聽起來陰森森的,如鬼火有什麼關係?”

銀逸邪懸在半空中很耗費體力,於是飄到了床邊坐下來,低頭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死火,故名思意,死了之後才產生的火。我覺得應該是你的身體曾經死過一回,這才帶回來的死火······”

聽到這裏,海棠羽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據說死火如果燒起來連水都撲不掉,隻得用冰凍住,而且不是一般的冰可以凍得住,不過與鬼火沒有什麼關係,鬼火應該是人體的一種元素,死了之後才會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