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吾覺得,可以放血。”某隻亡靈拍了拍正在喝血的血族:“簡語,這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某隻血族優雅地放下高腳杯,微笑著朝著某隻魔走過去,笑得陰險:“放心啦千曜,本殿保證不會把你弄死,乖乖別動哦~”
那隻魔族驚恐地看著走過來的吸血鬼,連忙朝那隻搖著羽扇的妖族求助:
“妖君,救命啊!簡語要放幹孤的血!”
“關本君什麼事,簡語你繼續。”某隻妖族搖著羽扇,一臉看戲狀。
“千曜你蠢啊!忘了你是魔族了嗎?”金頭發的神族紮著斜邊的單馬尾,頭發上有一個小小的翅膀,琥珀色的眸子裏寫滿了笑意,從剛剛人類指的房間中走出來。
“對哦!”月霄的話一語驚醒夢中魔,某隻魔族眯起眼睛,危險地打量著其他人,展開了她那對隱藏著的黑色的翅膀。
“本尊是好人,不,好神!”神族首先被那隻魔族犀利的目光掃到,連忙退後幾十步。
“灑家也沒幹過!”人族舉起手,作投降狀。
妖族悄悄地用手肘碰了碰亡靈和血族,小聲道:“怎麼又變成灑家了?”
血族聳了聳肩,表示不清爽。
亡靈湊過來,小聲地對著另外兩位解釋道:“最近傾城水滸傳看多了,喜歡魯智深……見諒吧~”
“冷韶,簡語,妖君!”看著戲弄她的三位,某隻魔族果斷地撲了過去。
“過來了~”妖族收起羽扇,指著撲過來的魔族,化作了一縷輕煙。
“yooo~”血族拿著高腳杯,晃了晃杯中的鮮血,笑著消失在一片陰影中。
“撒,來玩遊戲吧~”亡靈合上厚厚的《魔法禁言錄》抱在胸前,消失在了原地。
“臥操,有本事別躲啊!”魔族指著麵前消失的三位,急得直跳腳,某兩位卻躲在魔族的身後偷偷地笑。
於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貓捉老鼠的遊戲,就此拉開序幕——
“傾城,孤……孤不行了……”累得跟狗一樣的魔族整個身體掛在人族身上,拿過神族遞過來的一杯紅茶一飲而盡。
“對了!傾城你的眼鏡借孤用一下~”正當魔族累得半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人族的眼鏡有掃描的功能,某隻魔族二話不說,拿下人族的眼鏡戴上,按了一下某個按鍵,一張清晰的掃描圖出現在眼前的空氣裏。
······怎麼沒人?
——屋外陽光下的草坪上——
“吾等這樣跑出來真的好嗎?”亡靈不安地合上了《魔法禁言錄》,靠到了牆角享受這溫暖的太陽。
“嘛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血族坐在秋千上,手上的高腳杯早已不見,已經換成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裏麵很清楚地裝著一顆顆血紅色的藥丸,對著亡靈拋過去:“來,嚼粒藥,冷靜下~”一邊說,自己一邊還嚼著她自己的藥。
躺在草地上曬太陽的妖君用右手的羽扇擋住雙眼,不忍直視。
······本君不認識她們······
“你們倒是還挺悠閑。”神族走過來靠在木製的欄杆上,輕聲笑道:“裏麵那隻魔族要瘋了!”
“不管了!”人族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從吵鬧的屋子裏走出來,拿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又戴了上去,這才發現原來魔族要找的三位也在外麵。
屋裏麵“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沒有停止,分別掛在六角形禁塔外的六個鈴鐺卻整齊地響了起來。屋外的幾位麵麵相覷,貌似各自都想起了些什麼。
“響起來了!”神族站直了身體,看向了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