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白天皺眉看著海子,“你還要和他們一塊兒摻和?”
海子攥著手裏的錢,沒有說話。
“那天街口發生的事,對你就沒一點觸動嗎?”白天語氣有些激動。
“我要有錢。”海子低著頭,聲音很小的說道。
“海子,路是自己走的,我再最後勸你這一次,別等到回頭眼前是懸崖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白天平複著心情。
“我懂。”海子蹦出兩個字。
白天直視著海子,兩眼盯了能有一分鍾,他仰起頭,閉著雙眼,“話我說完了,你歇著吧,我回了。”白天扔下一句,轉身出了病房。
海子看著白天的背影,臉上五味俱陳。
電梯口,白天走進一個電梯,門剛合上,旁邊電梯的門打開,馬路提著一袋子水果走出,往病房走去。
馬路推開門,把水果放在櫃子上,看著發呆的海子,“天哥呢?”馬路問了句。
“剛走了。”
“啥情況?不是讓你好好說麼。”馬路語氣有些急。
“過段時間我在和天兒好好聊聊吧,給我剝個香蕉。”
“這都是啥事啊!”馬路感歎一句,從袋子裏取出根香蕉,剝開遞給了海子。
樓下,白天雙手插在口袋裏,走出醫院,一輛二手的黑色自由艦剛駛出停車場,駕駛處的楠楠透過反光鏡看著白天,衝旁邊副駕駛處的大誌問道:“這小夥兒和海子啥關係啊?”
大誌轉身看了眼漸漸遠去的白天,隨後扭正身子回道:“是海子發小,兩人關係相當鐵,我聽說他以前因為替海子和他們另外一個小兄弟出頭,捅過人,在少管所待過一年多,出來時間不長。”
“哪天在金話筒,他看見小粉拿槍了。”楠楠點了點頭,冷不丁說了句。
“那楠哥你意思是?”大誌思索著問道。
“我看他很反對海子幹這活,萬一警察找到海子,了解情況,他會不會說漏?”楠楠舔著嘴唇,表情凝重。
“應該不會吧。”
“應該?”楠楠臉色不好的反問一句,“現在這關鍵時刻,一個不小心就進局子了,還給我說這話。”
“找兩個人探探這小子情況,給打個招呼,拿海子說事。”楠楠跟著說了句。
大誌皺起了眉頭,欲言又止。
每次做課間操,算是最無聊的時候了,看著那些異常別扭的動作,白天頭都大了。
整隊的時候,白天又看見馬月心了,兩個班之間就隔著一個班,一排四個人,很容易就能看見。馬月心在第二排,白天馬路幾個人在最後,白天的眼睛,一直盯著那邊的馬月心。
王郴看著邊上的蘇宸,“短腿,你站後麵,就不怕一會兒郝阿姨批你啊?”
“哎呀,娃就是腿短點,郝阿姨能理解。”馬路狠補一刀。
“滾犢子,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不?”蘇宸感覺自己的傷疤被人揭開,老臉一紅,連忙反駁。
“你們這些禽.獸,怎麼能這麼說人家蘇宸呢。”何逸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職責著王郴和馬路。
“人家腿短是因為位置都讓臉占了,你看看,就這臉,拿籃球鞋比比,起碼得是50號的鞋才勉強能比一下吧。”何逸這一刀補得一點不比關公斬顏良的威力小。
果然,蘇宸指著馬路王郴何逸三個,半天沒憋出一句話,最後,他無奈的別過身,生著悶氣。
“看白天,魂兒都快沒了。”王郴點頭衝幾個人示意了下旁邊正看著馬月心的白天。
“這特麼和你不差啥了。”何逸撇嘴衝著王郴說道。
王郴尷尬的一摸頭。
“哎,那個誰和PW關係不錯吧?我好幾次看見她倆一塊走。”何逸問了句。
“嗯。”王郴點了點頭,“兩個算是閨蜜。”
“這得是多巧?你倆,她倆,我草,沒法說了。”何逸甩了甩頭。
“啥情況啊?你兩說啥呢?”馬路一臉懵逼看著王郴和何逸。
沒想到這兩人異口同聲的衝著馬路回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懂別問。”
“我草。”我路哥瞬間就不開森了,挽著袖子就要動手,但是班主任已經站在前麵喊著整隊了,而且還指著這邊他們幾個人,白天和蘇宸站在一排,因為每個班都是兩個男生兩個女生,何逸和王郴迅速站成一排,就剩下馬路一個男生,站在了最後,和他們班另外一個女生。這女孩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嗯,就是這樣,何逸還曾資深評論過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