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剛想往起站,兩個學生快速上前按住了白天,馬路幾個人躺在地上,疲勞感和疼痛感席卷全身,也不折騰了,一個個大字型躺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梁文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嘴裏叼上了支煙,他悠哉的到了白天幾個人中間,環顧了下幾人,隨後蹲在白天跟前,拍了拍白天的臉蛋子,“服不服?”
白天咧嘴,笑了,潔白的牙齒上有些許血跡,“我服,,,服你大爺。”
“白天,你也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嘴硬了,今天的事,就是給你點教訓,以後再敢動我的人,老子敲斷你的腿。”
“梁文龍,你真他媽牛B。”蘇宸躺在旁邊,兩眼望著晚霞映照的天空,咬牙說了句。
梁文龍站起身,嘬了口煙,隨後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扭頭看著蘇宸,“蘇宸,要不是看在咱兩以前一起打過仗的份上,上次我就幹你們幾個了,知道不?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給臉不要臉,接二連三動我的人,放過你們一馬,你們不好好珍惜,怪誰。”
“嗬嗬,”蘇宸笑了笑,再沒說話。
“走了。”梁文龍大手一揮,一夥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白天幾個人又在地上躺了會,白天率先坐起來,擦了擦嘴角,稍微一動彈,感覺身體哪哪都疼。
馬路幾人跟著也都坐起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相互看著,一個指著一個狼狽的樣子,相互取笑著。
“草他媽的,沒想到梁文龍他媽這麼不是人。”過了片刻,蘇宸生氣的罵道。
“算了,想那幹啥,以前他打架,哪次咱兩沒跟著,上次黃飛那事,他說管,最後也沒見有啥行動,他就是拿咱哥倆當槍使,現在也好,挨頓打,認個人,沒啥壞處。”何逸右手大拇指擦了擦嘴角說道。
“就是,現在咱們兄弟幾個多好,一起玩,一起瘋,有啥事一起扛,不他媽招惹誰,誰欺負到咱頭上咱也不怕。”馬路說道。
“對,咱不是狼群麼。”白天笑著跟了句。
“嗷”馬路調皮的模仿了聲狼叫,惹得幾人一笑,心情也變得舒緩了些。
“其實梁文龍不是為了找場子這麼簡單。”王郴從校服口袋裏掏出眼鏡戴上,突兀的說了句。
王郴臉龐本來就大,而且臉上膚色還是另類的紅色,所以臉上紅腫的倒不是很明顯,除了身上到處是腳印外,倒比白天幾個人看起來好點。
“啥意思?”蘇宸皺著眉頭問道。
“我有個同學是跟梁文龍的,他跟我說梁文龍想扛高一。黃飛被開了以後,高一就剩楊龍一個了,對,現在還得算上咱們幾個,最近咱們這麼出名,先是白天和馬路堵大嘴,後來又在學校門口因為外校的讓王旭濤出手,所以在別人眼裏,咱們儼然已成了高一一股子勢力。梁文龍上學期就嚷嚷著要扛高一,最後也沒成,現在沒了黃飛,他要扛,肯定容易的多,最近因為和寧職的事,王旭濤和雙少發話,不讓內鬥,我聽說和寧職的開戰也就這幾天了,完了之後,梁文龍肯定會有行動,我同學說,梁文龍要采取王旭濤的模式,挨個班挑,不服的打到服,其實也就咱們和楊龍兩撥人而已,這次估計隻是個開始。”王郴一口氣說完,白天和蘇宸都在沉思。
“有本事他來我們班,還打到服,他梁文龍多個JB還是咋的,草。”馬路破口大罵。
“以後的事,以後的以後再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幹他丫的。”白天無所謂的說了句,隨後站起身,“走了。”他挨個往起拉著幾個人。
最後一個是王郴,白天伸出手,和王郴的手握在一起,準備往起拉他,用力一拽,結果沒拽起來王郴,自己倒差點被王郴給拉倒了。
“哈哈哈”旁邊的馬路三個看見這個場景,一個個忍不住的大笑,前仰後合的。
“唉”王郴歎了口氣,手拄著地站起身,“兩百斤都拉不起來,以後還怎麼抱得起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