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驚慌失措之下,大叫出聲,且不說青山寨的人敢不敢和魯山對著敢,就是敢,此刻外麵也盡是魯山的人,李清月哪怕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搭理吧。
魯山粗魯的撕開了李清月胸口的衣服,頓時露出一片瑩白色的肌膚,能夠讓雄性牲口看的目眩神迷,魯山的雙眼完全被欲*火充斥,一聲低沉的低吼,魯山已經將李清月壓在了一張桌子上,任憑李清月腰肢身體掙紮,卻怎麼也逃不過惡魔的壓製。
一時間,李清月心灰意冷,眼中露出絕望無助的眼神,當魯山一隻手伸進那高聳玉峰表麵的唯一障礙物時!
忽然一聲砰響,葉青和吳品二人猶如鬼魅般出現,此刻被欲*望澆滅了神智的魯山根本來不及反應,刹那間就被兩人製住,葉青一張靈符貼在了魯山的額頭上,輕聲道:“隻要你敢喊叫,這張靈符會立刻將你的頭顱炸開,你信不信?”
魯山眼中的欲*火徹底被澆滅,驚駭的盯著二人,顯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會逃了出來。
葉青神色冰冷的盯著魯山,眼中的殺機仿佛瞬間就能將魯山千刀萬剮,而李清月本來心智已經絕望,卻忽然看見兩個出來的救星,一時間眼淚嘩啦一下流了下來,嗚嗚的大哭起來,以宣泄自己的恐懼和悲傷。
正在這時候,外麵守著的幾個家夥離的比較遠,任誰都知道此刻魯山想讓青山寨的那朵嬌豔花朵給摘掉,這些手下自然識時務的離的遠遠的,深怕魯山認為他們在偷窺。
忽然聽見屋裏女人的哭聲,其中一人淫*笑道:“大王真是豔福不淺啊,這李清月長的貌美如花,那可是咱們罪淵也是排的上號的絕色,聽說曾經罪惡之城的小城主也想來一親芳澤,結果卻被李維甲給一巴掌打了回去。”
“可不是嘛,原本以為罪惡之城城主必定為兒子出氣,哪知道後來屁都沒放一個,實在是讓人疑惑啊,不過現在,想來小城主得知李清月已經被我們大王給破了身子,也不願意再來了吧。”
兩個人小聲的談論著,腦海中也竭盡所能的想象著魯山和李清月赤條條大戰的場景,一臉的向往,滿眼的火焰。
不過此刻的裏麵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魯山被怒氣衝天的吳品拳打腳踢了許久,此刻魯山口吐鮮血,肋骨到底斷了多少根,這個隻有魯山和吳品才清楚。
魯山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極其後悔剛才沒有大叫招呼自己的人,可是此刻就算是想大叫,也來不及了,因為他根本喊不出聲來,顯然受傷之重,極其罕見。
對於一個被罪淵壓製到混元後期的修煉者而言,這樣的恥辱性打擊幾乎是沒有遇見過的,縱然魯山心中陰狠的想著如何脫身報複,可是吳品這家夥哪裏能給他一絲機會。
吳品這家夥之所有憤怒如斯,完全是因為這狗日的魯山搶奪了他的所有財產,也就是那個須臾介子袋,對於一個地麵世界上的至尊高手,收藏也是頗豐的,因此一出來,第一個就是要教訓這個敢打他財產注意的魯山。
而葉青為李清月扯過衣服,將幾乎完全暴露出來能讓人目眩神迷的肌膚給遮住,李清月這才回神,一把撲在葉青的懷裏,不過依舊是痛哭不止。
李清月因為有李維甲這個被罪淵壓製之後依舊是至尊境界的高手父親,哪怕是屈居在這青山寨,威嚴也是不小,從未有人敢打李維甲女兒的主意,可是如今,李維甲生死,李清月的保護神也煙消雲散,在這個強者為尊的時代,李清月因為有這樣禍國殃民的容顏,遭遇定然難測。
隻是李清月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居然如此的禽獸,越想,李清月哭的越發厲害,起初葉青這個家夥還為頂住自己胸前兩快柔軟心跳急速,可是久而久之,胸前完全被淚水打濕,一時間葉青也實在是尷尬。
吳品收拾了魯山,轉頭看去,眼光極其的古怪,然後這家夥做出了一個讓葉青極其鬱悶的舉動,那就是拋了個十分無良的眼神,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大門,走的時候還將門給帶上。
葉青翻了個白眼,雖然這溫香軟玉如此的撩人,但是葉青也深知此刻置身危險中,正要開口勸解李清月,那知道李清月忽然雙手一緊,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和葉青融為一體。
刹那間葉青腦子一片空白,對於男女之事葉青固然比這個世界的小夥子了解多了太多,但是這家夥畢竟還是一個雛,從未碰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