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岩把那毒藥吹得神乎其神,吳蒙兩人將信將疑,無奈坐在沙發上陪他看電視。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吳蒙腹部突然開始絞痛,臉色陡然變得蒼白。
“你怎麼了?!”李君悅嚇一跳,急忙扶住他。
吳蒙喝的毒藥比較多,發作也更快,他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像是被刀絞成一團,體內有無數隻螞蟻在啃食他的內髒。
瞟了他一眼,李岩翹著二郎腿繼續看電視,吳蒙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
他知道血影二人表麵看起來服從,心裏肯定還在打小算盤,必須讓他們嚐嚐苦頭,才會把那點小心思打消。
沒一會兒,李君悅的肚子也開始疼痛難忍,大冷天的額頭冒汗不止,臉上青筋暴起,倒在地上直打滾。
吳蒙艱難的伸出一隻手,聲音嘶啞道:“解藥……快給我們解藥!”
李岩聳聳肩:“很抱歉,解藥還沒煮出來,所以隻能讓你們忍一忍了,疼不死人的,熬一陣子疼痛感就會消失。”
“你……”吳蒙被氣得快吐血。
疼痛持續了十幾分鍾,終於緩緩消退,血影二人組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氣,身上被汗水打濕,像是剛洗過冷水澡。
“現在知道我沒說假話了吧?”李岩笑眯眯看著他們,表情很是欠揍說道:“這種毒藥每二十四小時發作一次,疼痛程度和持續時間都會延長,你們要是乖乖聽話,我會在毒性發作前給你們每天的解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吳蒙一回想剛才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心頭湧上一陣恐懼,咬了咬牙說道:“行,這幾天我們當你的保鏢,隻要我們不死,你的安全就不會出問題!”
“嗯,這話我愛聽。”李岩很裝逼的靠在沙發上,示意二人坐下:“既然另外兩個殺手是和你們一同行動,對那二人的情況你們多少應該知道一些,都說說吧。”
李君悅臉色蒼白坐了下來,理了理思緒,低聲說:“另兩個外號分別是鬼刃和玉麵狐狸,都是頂級殺手,實力不比我們弱,鬼刃曾在島國練習刀法,一把武士刀沾過不下上百人的血,玉麵狐狸擅長易容偽裝,極少人知道她的真麵目,經常打扮成年輕貌美的少女,武器是一條長鞭。”
李岩微微點頭:“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事先做點功課總是好的,你們二人也是殺手,比較了解殺手的行事規律,如果有什麼發現,希望不要有所隱瞞。”
“沒什麼好隱瞞的,為了我們自己,隻能犧牲他們了。”吳蒙神態陰沉道。
“這樣最好。”李岩指了指旁邊的客房:“這裏還有好幾間空房間,你們自己挑,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入我的臥室。”
……
白色大眾順著岔路一直追下去,沒有找到李岩的商務奧迪,鬼刃和玉麵狐狸都疑惑不解。
“難不成血影失手了?”鬼刃猜測道。
玉麵狐狸思索片刻,笑了笑說:“失手了也好,不然我們就沒機會親手幹掉目標,上頭說了,誰先幹掉李岩,酬金就多分三千萬。”
“不管怎麼樣,去李岩的住處一探便知。”
說著,鬼刃重重踩下油門,白色大眾直奔錦江小區而去。
今晚李岩沒有直播,睡得很舒坦,小灰和小黑兄弟倆替他看著房門,以防血影有所異動。
雖說這倆人中了毒,但李岩依然多留一個心眼,他當然不會真把自己的安全托付給對方。
吳蒙本打算深更半夜偷偷摸進李岩房間,威脅他交出解藥,可剛一打開門,就見門口蹲了兩隻泰迪。
普通泰迪隻懂得日天日地日空氣,這兩隻顯然不同,十分的機警,吳蒙還沒走出來,倆狗崽就直勾勾盯著他,發出低聲的嗚嗚聲,像是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