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在課上睡覺啊。”
在大課間的時候李心慕拖著腮對我詢問,隻不過這個原因我似乎難以啟齒。
“昨晚沒睡好啦,沒啥沒啥。”
“噫,做賊去了?”
“拜托不要在這個語氣詞後麵加上這麼不搭的句子啊,一般情況下都是不加或者加什麼暗示才對吧?”
“哦,噫~~~”
“emmmm,告辭。”
“我覺得你不像是生活不規律的人,怎麼了?藥吃完了?”
“啊,我不會陷入沒藥吃的境地的。”
等等?
這個人怎麼會知道我在吃藥的,是從哪裏發現的?是我買藥的處方沒收好麼?是什麼藥片掉出來了麼?還是什麼藥味的暴露?
不對,怎麼回事?
不對,不對,不對?
她怎麼會知道?
是哪個時候麼?我的藥都是會好好放在藥箱裏的,這是我對於訪客的最後防線了。在這一點上我不可能做出差錯,那天是很晚的時候我才到家的,家中也不可能會有藥味。
是怎麼發現的?
我才不是依靠藥物來控製自己的人啊!
“唔,那就好,所以說昨天怎麼了嘛?”
“哦哦,你還不知道吧?”
“啥?”
李心慕側眼看了我一下,嗯?風情萬種?
“我家是常有一隻貓光顧的啦,你不怎麼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昨天不知道怎麼了一直不走,搞得我睡不了覺,所以就這樣了啦。”
但是我還是沒有表達出什麼對於“藥”這個敏感詞的再次刺激。
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我不想理會。
這讓我怎麼說?你怎麼知道我吃藥?還是我才不吃藥?
怎麼說都有些智○啊。
或者說,睿○?
“啊,是這樣的麼?”
“是這樣的啦,順便那隻貓耳朵上也有那種圓形的洞,嗯。”
“誒誒?”
“嗯嗯。”
“所以,你想把那隻白貓帶回去?”
“更正,現在它有名字了,雖然是昨晚剛起的,橘貓就叫‘柔柔’,那隻白貓就是‘凝雪’,‘雪雪’也行。”
“原來是昨天剛起的麼,怎麼說呢?好隨便?”
“誒,我才不是隨便的人噥,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哦。”
“好的好的啦~”
輕輕搖著手的李心慕提醒了我一下,身後已經是站著老師了。
因為身高關係坐在第二排,話說這家夥明明比我更矮為什麼要坐在我後麵啊!其實這就是傳說中宅男喜歡的那種幼女屬性不是麼,要是一直不長個子的話還真是誒!
李心慕,合法幼女。
棒!
我不是蘿莉控,我隻是喜歡的人剛好是蘿莉罷了。
——某紳士。
不過貌似國家數據裏麵女性平均身高是155誒,難道說一半以下都是幼女了麼?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
“我覺得不行。”
“我覺得還行。”
我冷靜地否決了李心慕的質疑,就像一個等待目標出現的狙擊手。
放一條口香糖在嘴裏,隨手把糖紙一丟,看著它隨風飄蕩。
風向x,風級x。
嗯,這種姿態超級瀟灑帥氣啊,另外我也是很懷疑這樣真的可以辨別麼?這真的是可能的麼,雖然說我也不清楚到底狙擊手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工作,我也不可能了解就是了,但是我依舊覺得這樣的描寫有些超出人類的能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