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替哀家送一份厚禮過去,聊表心意,當然這也是哀家表示遵守與定王之間協定的一份誠意。”皇太後凝聲說著。
心兒有些不解,隻是問著,“太後,為何現在還要這樣做呢?定王既然選擇要離開,不就是讓他離開就好了嗎?又何必您還需要準備這些呢?”
皇太後搖了搖頭,“哀家所做的,都是為了一勞永逸,哀家和容楚遵守了協定,這樣的做法,是希望這個協定可以永遠的持續下去,而不是將來再有別的牽扯,這一份禮物,是賀禮,同樣也是一份警告。”
心兒聽到這樣的解釋,似乎就是明白了,便應承著,“是,太後放心,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著手,準備一份厚禮。”
皇太後看著心兒離開的背影,心中還是有幾分的琢磨,畢竟這件事雖然說容楚是答應下來了,可是後續,未來的路,不免有些漫長,等待著的,又應該是怎樣的一番境況呢,到底沒有結果的,又何必把那些都算的太過於死板,所以必須要將這些都處理穩妥,隻有這樣才不至於有後顧之憂。
外頭的禮樂之聲依舊還在繼續,隻是忽然間,外頭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皇太後看著走進來的人,穿著一襲黃袍,很是精神,不禁點了點頭。
夏侯儀走過來,上前見了禮,“兒子給母後請安!”
“皇帝免禮,坐吧!”
隨即,夏侯儀在旁邊坐下來了,有宮女將茶奉上,夏侯儀品了一口,然後問道:“剛剛在過來聖寧宮的時候,看著母後的貼身侍女心兒出去,隨口問了一句,說是給定王府送賀禮去的,可是因為定王妃就要足月了,所以母後……”
“是,哀家是讓心兒準備了一份賀禮送過去,皇帝覺得有不妥?”
“沒有,母後所準備的,當然都是沒有絲毫偏差的,兒子怎麼會覺得有不妥之處呢,母後這樣做自然是涉及到定王府與咱們之間的那一份牽扯。”
“皇帝明白哀家的作為就好了,當然,容楚也會明白哀家的心思。”皇太後轉而看著夏侯儀,順勢問道:“這頭一天上朝,在朝堂之上可還是能適應的了?”
“母後放心,兒子都能應對自然的,母後不用為兒子操心。”
“如此甚好,當初你父皇在的時候,便讓你全身心的在禦書房中處理政務,現在算是全盤接手了,自己坐在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可算是明白了這皇位之上坐著並非是簡單的事情了。”
夏侯儀點頭應著,“母後所言甚是,確實是非常不容易的,現在兒子對於父皇的欽佩還是一如既往的。”
這談話之間,母子兩人倒是十分的愜意,並沒有太多的偏差,一應之事都是在彼此的掌控之中,如今身份已經轉換,該有的,該做的,該料理好的,全部都是要按部就班的進行下去,自然是不能有絲毫的差錯的。
皇太後看著夏侯儀,輕聲一句,“今日皇帝就在這聖寧宮陪著哀家用午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