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關心則亂**(1 / 3)

田仕昭握了握拳頭惱火的說:“叫你扶你就扶。”都傷成那樣了還強什麼。

唐菊趕緊又過去扶她。

孟誠沒辦法,隻好被人扶著去。

她從廁所出來時田仕昭人已不在病房了,她頓時是覺得沒那麼壓抑,重新回到床上。

她剛坐上床唐菊就笑聲喊道:“孟誠。”

她驚目詫異的看了看她,腦海裏沒有印象,難道在哪裏見過?疑惑:“你認識我?”

“那,你胸牌上寫著呐。”對方手指指點點的說。

“哦。”她頭一垂眸光暗淡的望著掛在胸前刺眼的身份標識。

“你和田獄醫認識啊?”唐菊埋身側彎腰小興奮八卦問道。

她不假思慮直接搖頭,她不想讓人知道他認識這樣的她被人笑話。

唐菊沒有立馬采信,而是仍舊追著這個問題不放:“田獄醫對別人都是不溫不火的,對你挺特別的。”大眼珠一眨不眨的等著她回話。

田仕昭的性格她當然是清楚的,此境此景她不能講實話,輕聲道:“我們真的不認識…”

田仕昭拿著醫藥用品過來,剛巧聽到她們的對話,她避忌的話語紮刺了他,當即對唐菊平淡的說:“你先出去!”

“是,田獄醫。”今天的田獄醫怪怪的,她可不想在這裏自討沒趣,動作飛快的出去。

他走過去柔聲對她說:“我給你檢查下傷口。”手法很是輕柔,生怕弄疼她,“沒事,沒有感染。”

孟誠低側垂頭盡量保持不與他正臉相照,僵化的麵容充斥著難為情。

他感覺的到她在故意躲避,隻是他還沒挪列好該講的話,也就默默無聲的替她處理傷口輕手輕腳的打結,忽見她手上重疊的貼滿發黑創口貼,眉頭一緊,又開始著手重新給她包紮。

“田獄醫怎麼還沒下班,這犯人怎麼了?”門口突襲進來一個男中音。

田仕昭蹭的火起,掉頭怒目圓睜:“請你叫她孟誠。”雖然他清楚她現在已然是一名罪犯的事實,可是他還是不能容忍別人這樣稱呼她。

梁濤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趕緊說:“好,好,孟誠。”說著往外退,就是個尋常的打招呼,犯得著這麼大火嗎?向來沒脾氣的人今天怎麼火氣這麼旺?他出去後仍在納悶,喊道:“唐菊,田獄醫今天怎麼回事?”

唐菊剛才就在外麵自然也聽到了田仕昭那火大的聲音,跑過去悄悄對他說:“裏麵那個好像是田獄醫他相好。”她也不太肯定,隻是她猜測的,所以她用了‘好像’兩個字。

“什麼?”梁濤不敢相信的又看看裏麵,這怎麼使得。

病房內田仕昭輕輕的替她剝下裹在傷口上創口貼,即便他動作很輕仍感覺到她的肌肉緊繃,不忍的問:“孟誠,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輕搖下頭。

“痛的話你就喊出來。”

她沒有再做回應,他擰著眉細致的替她包紮著,動作輕柔速度必然放緩,許久才將多處傷口重新包紮好。

“田獄醫,我沒事了,你下班吧!”她扭著頭依舊沒有看他。

田仕昭一臉的不放心,“你看你腿上手上都是傷,你讓我怎麼放心走!”

她眼神空洞,輕聲說:“淪為階下囚的我看著一身警服的田獄醫,我很難受。”她是真的難受,她不想讓和她熟識的人見到如此落魄的自己,而且還是站在對立麵的情況下,一身警服的人和一身囚服的人呆在一起是多麼大的諷刺。

他啞然,他隻知她在刻意躲他,卻不想自己會給她如此壓力,妥協道:“那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田仕昭走後一小會兒梁濤冷麵走進來,打量了一下病床上的人,是很漂亮,可她是個犯人啊,都進來了,還不安分。

“咳咳。”他假咳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