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鋒見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醋意大發跑過去,見孟誠的一隻腳竟然還卷在沙發上,當即將她的腿拉下去,“坐好,小心走光!”接著在她腳邊打掃。
她瞪他一眼,“這裏你已經打掃過了。”
他假正經道:“我發現還有點瑕疵。”
她不再管他,繼續說事,“慕欽,下來你馬上以我的名義跟他們聯係,告知他們如果此次因私事阻礙合作,那麼以後也別想再更我合作了。”
“知道了姐!”
齊鋒豎耳聽出有事,忙道:“老婆,是不是有人跟你過不去?我給你出頭。”
“一邊去,別影響我談事。”
李慕欽見狀,覺得還是趕緊走的好,嗬嗬道:“姐,我看事情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本來想留你吃飯的,不過有人心眼太小,就不留你了,別介意啊!”
李慕欽笑笑:“不介意!”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李慕欽一走孟誠遣走大廳所有人僅留齊鋒。
他覺察到她可能要說些什麼,丟下手中的抹布小心謹慎的站起來!
她盯著眼前高她一大截實質卻在她麵前矮半頭的人,“齊鋒,你不用覺得你欠我愧對我,前天我從我爸那裏得知,他十五歲那年不慎跌入水中,是你爸設法救了他,所以我家欠你家一條命。你又斷送了我五年的光陰,就當我們兩家從此互不相欠。”
他不知還有這樣一件事,吃驚的望著她,“真有此事?”
她苦笑道:“若非如此,我坐了那麼多年牢,我爸不可能軟弱到毫無動作吧!”她是個極其重諾的人,既然已經在齊天來墳前許諾了,便不會食言。
一提她曾入獄的事,他就渾身不舒服,“你想跟我兩清。”
“是”說完她拎著電腦上樓……
黃昏時分,門口傳來“叩叩叩!”聲,她以為是來叫她吃晚飯的就隨口道:“進來!”繼續做手上的事。
一隻海碗裝滿苦澀湯藥忽然出現她的手邊,她不由就是眉頭一皺。
“老婆,喝藥的時間到了。”
她深呼吸一下,二話不說端起碗咕嚕咕嚕的喝。
他眸光灰暗眼不眨的盯著她嘴角滲出的褐色湯汁,如果可以他甘願代她喝。
她砰的將見底的碗放下。
“往後不住在這裏了,也要記得按時喝藥,每天早晚一副,飯前喝,不要跟身體過不去。”他說的心酸,又從包裏取出一張疊好的紙,“我讓龔叔重新將藥方說了遍,給你寫了一份過來。”輕放在她的電腦鍵盤上。
“半年後龔叔會對你的康複情況進行複查,要是你覺得到這裏來不方便,我就讓他去你公司。”他當然更希望半年後她還是他老婆,隻是那希望渺茫的很。
“不打擾你了,等會兒再上來叫你吃飯。”他端上碗緩步走出去。
她直目望著他腰身不直缺乏精氣神的背影,忽覺心裏空鬧鬧的若有所失,莫名的憂傷感席卷而來。
……
吃過晚飯孟誠正在大廳逗弄黑仔的時候,陸涵從門外提著一個蓋著紅布的籠子闊步進來。
“這是什麼啊?”她好奇的過去掀開紅蓋布,眼眶陡撐,一隻渾身白毛的波斯貓,不帶一絲雜色,長長的毛發潔白如雪光滑柔順如同絲綢般光滑,深藍的眼珠子賊溜的轉,倒是一點不怕生。
齊鋒走過去把鐵籠子打開,將那隻白色純種波斯貓抱出來放到黑仔跟前,那貓膽大的走向黑仔倒把黑仔嚇得忙向孟誠身後躲。
她蹲下去,黑仔直接跳她懷裏,眼神警惕的注視著白貓,那白貓更是猖狂的坐在黑仔麵前懶散的半眯著眼望著它。
自家寵物被欺負了,她惱火質問:“你又在玩什麼?”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貓,主人囂張養的貓都這德行。
他淡笑:“黑仔已經成年了,該討媳婦兒了,我給它找的老婆漂亮吧!”
“我家黑仔不過是隻普通家貓,那配的上你那高貴的白富美!”
“愛情不分貴賤,讓它們處處看。”
“黑仔,來來來。”黑仔順從的由他抱走,在他的調教下,黑仔由起初的小心翼翼慢慢膽子大起來,兩隻貓互相打量的轉圈圈。
齊鋒扔出一小皮球,兩隻貓急速奔過去搶奪,幾番下來,兩隻貓咪happy的玩鬧起來。
“老婆,今晚就讓它們洞房,我新房都跟它們準備好了。”
她眼眸微眯:“我怎麼覺得你目的不純呢?”
他眸光一沉:“我們時日不多了,我不想再有第三者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