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伸手拍了拍小琲踢在身上的灰塵,一臉不解的站了起來,揉著有些發暈的額頭反問道:“我怎麼缺心眼了?我怎麼就不靠譜了?還有我怎麼就不負責了?我沒負什麼責啊?”
說著林楓猛的退後了一步,及時的躲開了小琲踹過來的一腳,接著揚頭看著小琲,伸出一隻手指指著她威脅道:“我可給你說啊小琲,你別過來,有話好好說,別跟我動手啊!”
不過小琲絲毫沒有被林楓威脅到,反而抱著他一條胳膊,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後才抬頭看著林楓問道:“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嫌夕顏姐是累贅!”
林楓呲著牙,不停的甩著被小琲咬了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朝著小琲不停的擺著:“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是不是不想對夕顏姐負責!”小琲繼續咄咄逼人的問著。
“負責?負什麼。。。”看著小琲隨時有可能衝過來暴打自己的身形,林楓將後半句話硬生生的改掉了:“負,負責!一定負責!”
“這還差不多!”雖然小琲嘴上這麼說,但是她看了眼身後不遠處抱頭坐在甲板上的夕顏後,毅然的回頭指了指林楓罵道:“我看你就是缺心眼!不會說話以後你就閉嘴!”
說完以後,小琲衝林楓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轉身走向了夕顏。林楓看了眼離開的小琲,心中呼的鬆了一口氣。站在原地自己嘀咕了起來:“我缺心眼?我還缺德呢!媽的,我五行什麼都不缺,就缺德了我!我怎麼就不會說話了?剛才我說的不是話麼我?”
嘀咕完之後,林楓斜眼瞥向了小琲的方向,突然發現她正蹲在夕顏身旁,兩眼放著綠光似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凶猛的野獸在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林楓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尷尬的衝小琲訕笑了幾下,接著朝她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先下去船艙了。接著林楓便在小琲無比鄙視的目光下,臉不紅心不跳的饒著船的外圍走開了。
下到船艙後,林楓徑直走向了呂邵德的房間。敲門進去之後,隻見呂邵德垂頭喪氣的坐在桌子旁,雙手正捧著一塊,不對,是半塊玉佩發呆呢。
林楓也過去坐到了他的旁邊,盯著那半塊看似平常的玉佩問道:“邵德,想什麼呢?對著塊玉佩發呆?”
呂邵德轉頭看了林楓一眼,又將目光移回了手中的玉佩,輕輕的開了口:“這半塊玉佩是雪兒的,本來是一對的,雖然不是什麼很貴重的玉佩,但是當初也算是救過我們兩個呢!”
說著呂邵德竟然留下了兩滴淚珠,他並沒有伸手去擦,隻是慘然一笑繼續講述道:“我從小就無父無母,雪兒也是被母親一人拉扯大的,成親的時候,我就沒有給雪兒一場風光的婚禮。後來雪兒的母親重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特別是在雪兒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們更是欠下了好多的錢來辦後事!”
說到這裏的時候,呂邵德吸了吸鼻子,才伸手輕擦了下眼角的淚珠,搖著頭繼續講了起來:“那個時候,簡直是我們最慘的時候,家裏連一顆米都沒有了,說吃了上頓沒下頓都算是過分的,因為那時我們連上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