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土匪都尉的提示,眾人也開始6續帶住坐騎,紛紛將目光看向了一道淺淺煙塵後麵的偷襲者,當眾人現偷襲者確實隻有一人的時候,恐慌幾乎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轉換成為了憤怒,並且迅的向著四周的同伴傳染,甚至是在眨眼之間,整群賊兵就被憤怒的氣氛包圍了起來,紛紛開始將馬頭調轉對上了偷襲者的後背,隻等土匪都尉的一聲令下,便要縱馬追上,將偷襲者砍下馬背,然後剁成肉醬。
看著身後的百餘人漸漸整理好了隊形,土匪都尉將手中已經舉起的橫刀向前一揮,憤怒的喊道:“衝啊!宰了那卑鄙的家夥!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殺啊!”
“衝啊!!”
一群人同時爆出一陣喊殺聲,氣勢也是極為龐大,隻不過土匪都尉口中所謂的隊形就著實有些差了,如果非要是一個隊形,那可以勉強歸為一類,散陣。
這一群賊兵,別在前行中保持隊形了,就連胯下坐騎的質量都相距非常之大,加上眾人的心態也不一樣,有的人則是奮力疾馳想要奔上前去吃肉,有的人則是心態消極隻想喝一口湯,不過有些想吃肉的人可有些倒黴,因為他們的坐騎有些太差勁兒了,不管鞭子怎麼使勁的抽打,度卻是始終都提不上去,硬是急的那些‘葷食主義者’額頭冒汗,左右查看周圍的同伴,唯恐對方搶先了一步。
散陣的最前方,一個坐騎較好的‘葷食主義者’一馬當先,看著被甩在身後的眾人,心中也是洋洋得意,回過頭,帶著滿臉的挑釁看了一眼同伴,然後又將手中的鞭子揮動幾下,惹的坐騎再次出幾聲嘶鳴,但也不得不將度再次提升一些。
正在這位‘葷食主義者’為自己將胯下戰馬的力氣壓榨到極致而得意的同時,猛然間耳邊響起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半伏在馬背上的他頓時一個激靈,緊接著,望向前方的雙眼猛然一瞪,隨即瞳孔就是在瞬間猛然收縮,甚至連剛才那飛揚的神采也在一瞬間完全消失,換之而來的是一種毫無光澤的黯淡,其中還夾雜著濃濃的恐懼,駭然。
一支在陽光下散著濃厚寒氣的精鋼箭矢,在空氣中刺出一陣淒厲尖銳的嘯聲。這一瞬間,‘葷食主義者’的耳中隻有那催命般的嘯聲,周圍別的聲音似乎已經完全消失。隨著瞳孔收縮到極致,飛旋轉的三棱箭頭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目標的喉部偏左位置,猶如刺穿一層薄紙那般輕鬆,隻不過在最初濺起了一道細的血花,撒在陽光中,形成一片妖豔的花朵,血紅的花朵。
一箭而穿,直沒喉部,衝在最前的‘葷食主義者’就這麼被一擊致命。整個身子被衝擊力帶起揚向半空,隨後重重的摔落在地,讓緊隨其後的同伴們踏成了一團肉泥,連介於生死之間的反應時間都沒有留給他。
一箭的致命,並沒有再次給賊兵們引起慌亂和恐懼,而是更加的激起了賊兵們心中的怒火,口中的呼喝聲也變的越來越響亮,手上揮舞的兵器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大有一副不將偷襲者撕成碎片挫骨揚灰不罷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