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瘟疫?!”將剛才那句高喊聽入耳中的一部分人頓時大驚失色,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們突然想起一件事,有時候攻城也會使用這種辦法,而且就是想讓腐爛之物給守軍帶去一些傳染病,甚至是以此造成大規模的瘟疫。
瘟疫是什麼,在場的人誰能不知道瘟疫代表著什麼,如果沒有及時的診治以及良好環境下的調養,那簡直就是必死無疑。而他們這裏,除了能夠解決日常一些病傷之外,哪能對付的了瘟疫這種高級病毒。
頓時,堡壘內的所有人都慌了,就連之前受了命令務必堅守在窗口附近負責操縱床弩的士卒也露出了猶豫之色,顯然是不知道接下來是該撤出去還是留下。他們會猶豫,可後麵那些同伴卻不肯猶豫,一想到有瘟疫這種死神會降臨在自己頭上,內心就充滿了無限的恐懼,根本等不及那依舊趴在堡壘外不停嘔吐的朗將之前過要聽命令再起進攻了。
對這些人來,畢竟已經在此居住了一兩年,這軍營就如同他們的家一般,自然是恨不得趕緊衝出堡壘,向那些傳播瘟疫的人殺去,他們可不想讓這一帶日後被惡魔瘟疫占領,那樣的話不僅沒有家了,就連性命都難保。
可那些6續衝出堡壘的人卻意外的現了不同的情況,大部分的人都在向著北邊的軍營撤退,而一部分人則是正持著觀望態度,邊躲避著頭頂的空襲,還要注意著腳下的汙穢,而且還要看看自家的朗將大人會有什麼舉動。
可憐的朗將此時已經連前幾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甚至已經開始吐出淡黃色的液體,整個身體更是虛脫的要依靠幾個親兵的攙扶才堪堪能夠站起,別還想布什麼軍令了,此時的他一開口就想繼續往外吐,畢竟被一堆堆奇臭無比的汙穢之物包裹著身體的感覺很是不妙。
而那些原本駐守在堡壘上方的兩百弓箭手,此時已經撤的無影無蹤,隻有少數一部分擔心軍令的處罰,依舊顫顫巍巍的拎著角弓,不停的尋找可以落腳的地方,不停的抬頭望著空的木桶,適時的來回竄動用以躲避。
“你們怎麼出來了?!”剛剛一直攙扶著自家朗將的親兵也沒怎麼注意情況,此時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才現是堡壘內的士卒撤了出來,不禁大怒,衝著眾人揮手嗬斥道:“滾回去!!這是敵人的奸計!回去守住!!快!!床弩,我們還有床弩,一定能擋住敵人!!”
“呃。。”眾人有些驚愕,不禁一個個愣在原地,不少的人將目光偷偷的瞥上堡壘一眼,雖然內心也想回去,但是源源不斷湧入口鼻之中的惡臭,讓他們甚至連開口回答的勇氣都沒有。
“哇。。嘔。。”沒人應聲,卻有人喘著粗氣呼吸幾下,看到眼前不遠處一個木桶落地後破碎的瞬間,頓時再也憋不住,大口一張,腰身一彎,猛的一大口吐了出來,隨即,胃中翻滾,劇烈的抽搐之下,身體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麵,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