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瞪著眼睛,不滿地說到,“怎麼怕我說,我就是要說說怎麼樣,你還不是跟我一樣是三陪小姐嗎?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不讓別人說話。”
顏香看著這女人,冷意一點點凝聚在身上,讓其他人都感覺到冰冷無比。
“怎麼,你是要向老板告狀嗎?那就去告,我才不怕你。”
安琪看到兩人之間的火花,連忙勸住,“娜娜不要說,她還是新人你別跟她計較。”
她也怕被老板炒,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老板隻維護顏顏,誰管她這種小蝦米。
“你呆一邊去,我就是看不慣老板偏心,我們做生做死,也沒有這樣的待遇,這個新人一來到就是作威作福,我看不慣。”娜娜憤恨地說道。
顏顏輕笑一聲,“發現你這個女人真可憐,沒人同情就罷,還找抽,活該沒人點你。”
“賤人,你說什麼?”娜娜雙手叉腰,逼近過去。
“我說你可憐,就是一條可憐蟲,沒人同情你。”她眉眼一挑,最看不慣就是這種女人。
“賤人,我非要打死你,教練你做人的道理。”娜娜生氣就一手揮過去。
顏香眼眸一緊,馬上抓住她手腕,然後聽到清脆哢嚓一聲,伴隨著娜娜的慘叫聲,“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她知道這是骨折斷裂的聲音,麵無表情地鬆手,“這是得罪我的下場。”
這裏沒人知道她身份,如果知道沒人敢得罪她。
“啊,好痛啊,快點叫救護車。”娜娜眼淚流了出來,大聲叫著旁邊的姐妹。
她們都錯愕,因為顏顏好欺負,誰知不是,每個人都退後一步。
“你現在傷了娜娜,老板不會放過你。”安琪擔心地說到,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受傷。
顏香冷眼望了過去,“你也想嚐試一下手斷的滋味?”
安琪馬上踉蹌退後,她不想。
“隻有我在這裏一天,你們要是想欺負我,我不會放過她,甚至讓你在這裏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哼了一聲,這說話好像來自地獄般森然。
她該收斂就收斂,該教訓就教訓,要不然就被人騎在頭上,還以為她是好欺負。
雖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她隻需要向謝塵低頭就夠。
顏香說完就離開,去吧台坐坐。
她真的淪落到這樣的田地,這種苦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她真的不知道。
她點了杯雞尾酒,隨後一人獨自地喝了起來。
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搭訕,“小姐,我請你喝酒,你想喝什麼?”
“滾,別來打擾我。”她冷眼望著對方。
對方被她強大的氣場嚇了一下就離開,“切,給臉不要臉。”
她揉著腦袋,望著五光十色的舞台,想起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以前的日子是多麼困難多麼危險,但是比現在開心很多。
現在不危險,但是她很不開心。
顏香腦袋浮現葉情深的樣子,想起自己的同伴,葉情深怎麼可能是她,她已經在一次任務中喪生,是自己幫她辦了喪禮,把她骨灰灑進大海裏。
不過葉情深這個人還是挺有趣,那天她出手救了葉情深,她居然還認得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什麼問題?
她是無神論,從來隻相信科學。
“顏顏,原來你在這裏,老板找你,讓你馬上過去。”媽媽桑急忙地走過來,著急說道。
“他找我有什麼事?”她輕皺眉頭。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還不知道嗎?你才剛來就弄出這麼多事,這次怕是不能在這裏呆下去。”媽媽桑歎息說道,做她們這種職業,就是要逆來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