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聞言痞痞一笑,魅意橫生,竟比女子還要生得好看,他低湊近蘇傾畫的耳朵低語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那牡丹花下的風流鬼。”說著在還在她頸間一嗅,發出滿意的歎息聲。
“差大哥行行好,車內是慶王府的小姐,就不必看了吧?”崔嬤嬤那阿諛奉承的聲音響起,一點都不像這幾日的態度,蘇傾畫不由得暗罵一聲:狗仗人勢!
那守衛有一瞬間的遲疑,大抵是崔嬤嬤給了他什麼好處,不過緊接著又聽他說道:“不行,例行搜查,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看一看又何妨。”
說著腳步聲便向這邊來了,隻聽到崔嬤嬤哎哎了兩聲,依舊沒能阻擋得了。
蘇傾畫一看原本那匕首抵著自己脖子的人早已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匕首改成了抵自己的腰,她咬牙冷哼一聲:“卑鄙!”
誰知那無恥之徒隻是低低一笑,聲音如香醇的美酒。
她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肩頭一小段如蓮藕般潔白的肌膚,在守衛掀開簾子的那一刻緩緩睜開眼睛。
美人驚醒的瞬間衣衫滑落,雪肌隱現,搭配睡眼朦朧半睜半睨的雙眼,自是無限的風情。
那守衛沒想到車內竟是這般風光,一下子愣在原地。車內的女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緊接著爆出一聲尖叫,驚恐的大聲哭喊著:“嬤嬤!嬤嬤……”
崔嬤嬤嚇得一顫,急忙跟著掀開簾子一看,驚得哎呀一聲,趕緊將那守衛拉開放下簾子。
女子受驚,低低的哭泣著,聽著分外讓人揪心,守衛萬分尷尬跟崔嬤嬤說著些什麼。
“什麼情況?”這時一聲大喝響起,隨即就有一陣腳步聲響起,這時那守衛急忙跑過去說道:“大人,沒發現什麼。”
隨即聽到遠去的腳步聲響起,蘇傾畫停止了抽泣,原本泫然欲泣的眸中竟然沒有半分淚意。
“果然是鄉野間的狐狸胚子,十足的淫娃蕩婦,呸!不知羞。”
崔嬤嬤的聲音並不小,男子觀察著眼前的女子,見她雙手緊握青筋爆起,眸中狠意畢現;最後又緩緩地放開手,眼中如同融化的冰雪,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雲淡風輕。
馬車繼續向前走著,男子暗道一聲有趣,沒想到這次回來竟然有這等收獲,得問問是哪家的姑娘。
“人都走了,還不出來嗎?”麵容未變,聲音卻冷到了極致。
男子緩緩地將匕首收起來,這才從被子裏起身,悠然地整理自己的衣衫。蘇傾畫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拉上去,麵無表情,兩人相對無語。
這時男子細細打量著蘇傾畫,容貌絕佳,定然是他這一生裏見過最好看的。不過她恐怕也絕非尋常女子,要是尋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早就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而麵前的女子卻從未有半分害怕。
陽光透過馬車的縫隙照進來,蘇傾畫看著眼前的男子,沒想到今日居然遇上這樣的麻煩,還搭上了自己的名聲。
男子心思一動,輕挑起蘇輕畫的下頜,眉眼微挑,眼中水光瀲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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