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有事,這裏的所有人,包括閼氏和玲瓏公主,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會親手把他們一個一個都送下地獄!
他疾步到了蘇傾畫的身邊,小心翼翼摸避開她的傷口,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用上輕功,匆匆的向宮外狂奔而去。
雖然他小心到了極點,但她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根本就無法避免的會碰到,昏迷中的蘇傾畫忍不住的輕聲痛呼。
顏墨心中又是揪著的痛,卻不敢放輕力道,生怕把她摔了下去。
等到了王府,他讓人找了大夫為她看了看有沒有內傷,在確定隻是外傷較多的情況下,又為她開了藥。
顏墨讓人熬好了送來,扶著她靠在自己懷中,這才慢慢將藥都給她喂了下去。
等喂完藥,顏墨又小心的把她放回床上,輕手輕腳的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褪了下來,拿起濕帕,極為輕的開始清理她身上的傷口。
看著她身上淋漓可怖的傷口,顏墨一雙眸子頓時一陣寒意,帶著濃濃的怒氣,以及化不開的心疼,複雜無比。
蘇傾畫慢慢恢複了意識,感覺似乎有人在幫自己清理傷口,便悄悄抬眼看了看,這一下,她的臉頰頓時爆紅,一直到耳朵根都紅透了。
雖然身上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她心中一片羞怯,以及甜蜜,這般想著,倒是沒有多痛了。
她連忙又悄悄閉上雙眸,任由顏墨幫自己處理傷口,唇角卻控製不住的彎起。
顏墨感覺蘇傾畫的身子微微晃了下,便抬頭看了看,正巧看到她微微彎起的唇角,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語氣極盡溫柔,“怎麼醒了,是不是我下手沒輕重,弄痛你了?”
蘇傾畫見被她看出來,這才睜開一隻眼眸,心虛的看了看他,但想到自己此刻絲毫未掛,便又羞怯無比,連忙又閉上了眼睛,“不,不痛。”
多餘的話更是說不出。
顏墨見她這般嬌羞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笑,眸中哪裏還有方才的半分冷色。他加快了上藥的速度,不過一會,便成功上好,卻遲遲沒有給她穿上衣服。
蘇傾畫感覺到他停了動作,卻遲遲不見動靜,還以為他怎麼了,連忙睜開雙眸看了看,結果隻見他正毫不客氣的盯著自己看,麵上更加紅潤,拉過一旁的被子為自己蓋好,隻露出一顆小腦袋,氣急敗壞的開口:“你做什麼盯著我看?”
顏墨卻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忍不住調侃的開口:“沒什麼,為夫隻是看你,秀色可餐。”
蘇傾畫感覺自己的臉頰如同被燒灼一般,羞澀不已,又往裏麵縮了縮,輕聲道:“我現在可是滿身傷痕,有什麼好看的。”
她本來隻是隨口一說,想到顏墨卻麵色肅然了起來,捧著她的臉頰,格外認真的開口:“不管你變成何種模樣,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永遠都會愛你。”
蘇傾畫心中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這個男人,總是能把她所有的話當真,給她承諾,給她安全感。
以後的幾日,顏墨日日親自為她換藥,蘇傾畫雖然羞澀無比,卻也感覺甜蜜無比,所以並未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