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氏聽了這話,“噗嗤”地笑出了聲,“傻孩子,留著這三個願望慢慢用,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的,不一定現在就要用。”
“奴婢謝閼氏。”寒露一聽,連忙又磕了下去。
閼氏被她逗得開心:“快起來吧,今日廚房裏可有什麼點心?說了半日,肚子卻是餓了。”
寒露一愣:“我昨晚新摘了一些菊花,正準備做菊米糕,王妃可想嚐嚐?”
“哦?那是什麼東西?”閼氏卻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菊花和糯米揉在一起蒸成糕,再搭配一些蓮子桂圓湯,吃著格外舒心。”寒露看閼氏來了興趣,便詳細地和她解釋。
“如此便來一份吧。”蘇傾畫命不久矣的事情讓她心情好得很,此時聽寒露如此詳細的描述,倒是餓了。
“是。”寒露便領命下去。
閼氏抬頭望出去,滿院春色,一切都顯得生氣勃勃。
玲瓏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是驚喜異常,她沒想過閼氏竟然如此厲害,一出手便置對方於死地,以後倒是要叫她刮目相看了。
她心下得意,便喚來人:“你去庫房裏挑幾個上好的人參送到顏王府去,就說,本公主自上次見到公主重病以後一直放下不下,這些東西對人的身體極好,讓她多用一些,若是吃著不夠了,隻管派人來王子府取便是。”
來的小奴領命下去,玲瓏看著窗外開得正好的海棠,緩緩露出了微笑。
顏墨看著眼前正衝著自己微笑的涼夏,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他猜想過涼夏的身份,卻沒想到再見到她會是在西涼的王宮裏。
身後的蕭劍也吃了一驚,他看著涼夏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在這裏?”
涼夏瞥了她一眼:“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你......你是舞女啊?”蕭劍支支吾吾地問。
涼夏白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他是世界上最無敵的笨蛋一般。
顏墨剛想說些什麼,坐在顏墨身旁胖嘟嘟的大臣看見了涼夏,眼睛瞪得極圓,剛想起身卻被涼夏用眼光製止了,大臣無奈,隻得微微探過頭,低聲道:“公主,你怎麼會在這裏?”
顏墨露出驚訝的神情盯著涼夏,涼夏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我......我不是要故意隱瞞身份的。”
當日她隻是心血來潮地想要出去遊曆一番,不想沒離開西涼多遠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饒是她心髒再強大,也還是被嚇到了,幸而碰上了顏墨一行人,隻得乖乖地跟著他們回來了。
顏墨搖搖頭:“無礙,公主無事才是最重要的。”
身後的蕭劍則有些不可置信,感受到他強烈的目光,涼夏向他看去,得意地笑了起來。
坐在上端的西涼君主看到涼夏同顏墨如此親密的模樣,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若是涼夏對顏墨有意的話便是極好的,這樣他和匈奴的關係可以更好,兩人若是合作的話,中原那邊便不成問題了。
涼夏哪裏知道西涼君主的心思,此時她隻是坐在顏墨身旁,拄著下巴認真地看著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