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爭寵她倒是用盡渾身解數可謂煞費苦心了,當年她入皇朝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卑微到這個地步,居然要靠著這些肮髒的東西去留住一個男人。
“閼氏......”以前寒露對她一直懷著敬畏之心,畢竟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她手裏,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她不高興自己就沒命了,如今聽她這樣說,倒真的對她生出了幾絲憐憫之心。
“我也隻能和你說些心裏話了。”閼氏看向寒露,她這幾日每天待在屋子裏熏香,難受得很,幸而身邊有寒露在,當初選擇寒露不過是因為她合了自己的眼緣,如今倒也慶幸自己選擇的是一個乖巧懂事的人,偶爾找她來給自己說說話,出出主意,在這皇朝裏倒也不顯得那麼寂寞,“你可有見過可汗極為寵愛的那個女人?”
她不常出門,隻不過時常都能聽到婢女們悄聲議論,又有其他的國家送女人給可汗了,可汗又看上誰誰誰了,匈奴不像中原的皇宮,每日妃子們都得向皇後請安,在他們這裏,可汗的女人見麵的話隻會在宴會上,其餘時間很難碰到一起,更不要說請安了。
“倒是見過一次。”寒露細細回想道:“有一次我奉了閼氏的命去書房給可汗送玫瑰糕,正巧碰上她,”她畢竟是女婢,不敢像閼氏一樣稱呼那個女人,“她一雙眉眼生得過於嫵媚,那眼角高得要翻到天上去了,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麵的狐媚樣。”
閼氏聽了她的話,“撲哧”地笑出了聲,“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出那麼毒的話。”
“不過實話實說罷了,那樣貌過於妖媚,看了隻會讓人反感。”寒露見她難得笑了,倒也開心,索性就放開了膽子說。
“可好在她年輕,萬一她有了身孕......”閼氏麵上露出隱隱的擔憂,都說女人的心如同海底針,她倒是覺得可汗的心才如海底針一般,猜也猜不透。
“閼氏又在胡思亂想了,”寒露一語道破,“當時閼氏自己下定了決心,堅決把這條路走到底,如今可是害怕了?”
閼氏麵上一紅:“我這幾日容易胡思亂想。”
寒露“噗通”一聲跪下,直視著她的眼睛:“閼氏切勿再為這些事情煩心,您說過您現在的目標是顏王妃,等處理了她,我們再來處理這個,一個一個來,急不得的。”
她的一番話倒讓閼氏定了心神,“我定是叫這些香迷住了神智,你陪我去院子裏坐一會兒吧。”
寒露低聲應了,上前扶著閼氏,兩人剛在院子裏坐下不久,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便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閼氏看到他,對寒露使了個眼色,寒露點點頭,將院子裏正在打掃衛生的女婢們找個借口遣散了去,女婢們都知道寒露是閼氏跟前的紅人,也不敢怠慢,都聽了她的話收拾好工具之後離開,閼氏看著眾人散去,方才急忙問道:“如何?”
眼前這個侍衛打扮的人,則是她家族裏的暗衛,當年她嫁入匈奴皇朝的時候,她的父親不放心,特別派了一隊人馬保護她,替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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