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閼氏又怪起了涼夏,毀容和灌藥都是涼夏的主意,自己不過是過去嘲笑諷刺了一番,那涼夏是西涼公主,可汗罰不了她什麼,可自己卻平白無故地背了這個黑鍋。
唉,就如當初自己讓涼夏去下藥是一樣的吧,今日自己怎麼解釋,可汗也是不會相信的了。
閼氏正苦惱著,想著一會兒可汗過來怎麼和他說。聽著屋外的腳步聲,心裏是一陣緊張。
本以為會看到可汗,結果等來的卻是可汗身邊的侍從。
“大王呢?大王怎麼沒來?”閼氏起身推開侍從往屋外看了看,始終沒見著可汗的身影。
“回稟娘娘,大王讓小的來傳消息”侍從說道。
“消息?”閼氏伏著門轉身看著侍從,即便是有消息,終歸也不可能是好消息,見侍從仍是伏著身子,便回到屋子裏,坐在榻上,以後宮之主的姿態問道:“你說吧,是什麼消息。”
侍從見閼氏仍是氣定神閑地倒著茶,趁閼氏還沒喝下茶,還是早些說出來較好些,免得閼氏一會兒聽到消息被嗆著,便說道:“大王說讓娘娘禁足一段時間......”
說著便小心地觀察著閼氏,閼氏聽到“禁足”兩個字,快到嘴邊的茶杯便停了下來,說道:“大王還吩咐了些什麼嗎?”話罷,閼氏便將這一杯茶飲盡。
“大王還說讓娘娘好好反省反省。”侍從說道,看著閼氏毫無波動的表情心裏頭奇怪。
“行了你下去吧。”閼氏擺著手,繼續默不作聲地喝茶。閼氏哪裏不在意啊,所有的情緒早就連著杯裏的茶一起喝下去了。
自打她知道自己即將嫁給大王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成為皇後,不僅要擔當後宮重任,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其他女人把大王從自己眼裏子底下奪走。
本來就冷落了自己好久,況且大王就是這樣的,閼氏也沒什麼好氣的,隻能歎幾口氣罷了。日子長得很,大不了下次再教訓那蘇傾畫罷了。
“娘娘,您已經喝了三杯茶了,此茶性涼不宜多喝!”寒露上前正想奪下杯子,卻又礙著自己的身份,便停手候在一旁。
“罷了罷了,”閼氏說著便起身,乎聽得頂上有踩動牆瓦的聲音,閼氏推窗一看,眼前閃過一個黑影。
寒露跟著上前,也往窗外看了看,什麼也沒見著,還是原來的樣子,道:“娘娘你看什麼呢?”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天色不早,早些歇息吧。”說罷閼氏關上窗子,便回到榻上躺下了。
晚宴作罷,秋雲等人知道蘇傾畫身子不適,現下還懷著身孕,便一齊送著蘇傾畫回到顏王府。秋月擔心蘇傾畫,在門口愣是交代了好久。
若不是純曦告訴秋雲,閼氏和涼夏對蘇傾畫的所作所為,她們現在還不知道蘇傾畫經曆了什麼。閼氏對著蘇傾畫虎視眈眈,涼夏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今更是擔心“王妃,你要更加小心啊,那皇後和公主定會再來害你的!”
“府上有純曦和封銘,我又向大王請了一道聖旨,定是不會讓那兩人有可乘之機的。”蘇傾畫對著眾人微笑,倒還真像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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